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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
姜慈重新上了五楼。
这次,没有碰到任何熟人。
奚禾将药给她:“不准超标,每晚只能两颗。”
包间里只开了一条暖黄色的灯带,光线不暗,奚禾边说话边抬头,一眼就瞧见了姜慈嘴唇上的伤。
伤口不深,又涂了口红,不太明显,但女人对这种特殊位置的伤总要敏感些,“你这……有点激烈啊。”
姜慈拿了药:“我先走了。”
“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见见?”
她了解姜慈,知道这人肯定不会是程阙。
就她那不折不挠的刚硬性子,肯定是不会原谅一个劈腿男的。
姜慈沉默着,直到奚禾察觉出她情绪异样侧头看她,她才平静的道:“再说吧,我先走了,快九点了。”
奚禾知道她严苛到近乎变态的作息,也没留她,虽然她不太理解一个严重失眠的人为什么非要遵循那个作息时间,“行吧,路上慢点,到家了发信息。”
她这里暂时走不开,没有同姜慈一道回去。
……
负一楼停车场。
迟溯已经站在车旁等着了。
他换回了平常穿的T恤和工装裤,闲散的靠车站着,手里的烟忽明忽暗,袅袅往上冒着白烟。
姜慈刚走近就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味,“你喝酒了?”
刚才在后巷的时候都没闻到。
“没有,下楼时不小心和一个侍应生撞一起了,酒洒身上了。”
他的呼吸里没有酒味。
姜慈点头,开门上车,“手续办妥了?”
迟溯坐进驾驶室。
本来宽敞的车厢因为他的缘故变得格外逼仄。
男人懒散的靠着皮质椅背,双腿分开,唇瓣勾起。
也没有其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她。
眼睛里像是飘着一团火。
但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远比真枪实弹的接触更让人心跳加速。
姜慈错开视线,微微蹙眉:“开车。”
“呵。”
迟溯轻笑一声,启动了车子。
姜慈从里面听出了淡淡的嘲讽。
她没有说话,扭头看向窗外,车子已经驶出了停车场,街边绚烂的霓虹映照在暗色的车窗上,随着车速的提升,逐渐成了一条彩色的线。
“嗡嗡”声响起。
是姜慈的手机。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