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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燕北浩说过,燕北溟被当今皇上秘密处死,死得极惨。
可她冷眼旁观,却见那燕北溟负手而立,一身玄黑色的长袍,说不尽的冷冽和威严,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只能卑微地去仰视的尊贵感,她竟不知,这世间竟会有这般出众的男子。
“住手!”戚卿苒清冷的声音,却如同及时雨。
她和戚昊阳翻身下马,却不禁相视而笑。
自青峰堡建立这数百年来,第一次有人敢擅闯他们的地盘,只怕温堡主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将地板跳穿,这倒是一件趣事。
更难得的是,谁都知道这温堡主脾气不好,当今圣上昔年为了救他的爱妃,亲自上门求药,却也不敢强闯,这燕北溟果然好胆色。
“六殿下!”戚卿苒和戚昊阳一起行礼,不失礼数。
是她!
香风阵阵,莲影轻移。
上午才在茶楼见过戚卿苒,却没想到不过几个时辰,又见面了。
燕北溟意味悠长的目光,注视着戚卿苒。
只是第一眼,他便觉得此女不同旁人,且不论那绝美的容貌,单单是那周身散发的气质,已然不俗。
戚卿苒被看得有些发虚,只觉得燕北溟这等探寻的目光,恍若能直视一人的内心深处,无处躲藏。
这让戚卿苒颇感到有些不快!
咳嗽了两声,正色道:“六殿下就是如此请人么?即便今日您让这些亲卫请走了温堡主,他也未必会替那位病人诊治,殿下岂不是徒劳?”
燕北溟的眉间,泛着淡淡的愁意。
闻言,却更是愁上加愁,
“病情严重,太医院上下的太医束手无策,而这京中的大夫又都是一些庸医,本殿下不得已而为之。”
戚卿苒大概猜到了些。
燕北溟口中的病人,应该是燕北贺无疑,闻得燕北溟自幼丧母,素来为人严苛,不喜和朝中大臣和众皇子结交,唯独对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七弟,兄弟情深,另眼相看。
前世种种,恍若烟云。
那些自诩为国手的太医为何诊断不出七殿下的病情,戚卿苒却是无比清楚。
“这件事,不用劳烦温堡主了,太医院的太医们虽不怎样,可上下异口同声说那病人病入膏肓,六皇子难道就没有细想这是为何么?”
戚卿苒意态悠闲的笑道,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