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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可以相信一下你自己”
皮特应当是听到了,但他一直没有说话,就在那里跪着抖着,像极了一条狗。看见他那样判官也没了兴致,拍了拍皮特的肩膀转身回了那个稍微壮观一点的家了。
路上随处可见的蛆和苍蝇,嗡嗡的声音飞进了耳朵,虽然有段时间了但还是让他心里作呕,加快了步子走了回去。外面狂风瑟瑟,听的人心还凉凉的。
判官伸了个懒腰,极度不情愿向着东边走去,回家投食去....
晚上的风里空气里多了一股恶臭,还没死透的人悬挂在墙上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吼出了心里的屈辱和不甘。不甘的是沦落至此无法逃走,屈辱的是被人剥光了衣物抢走了妻子,也注定了如此。凄惨的吼叫声与风声打成了一片,诡异且动听,是那么的优雅。
屋里。
忽明忽暗的光,一个女孩坐在在桌旁,一脸漠然。两把约长一尺的三棱刀在四周乱放着,不知是何人的骷髅扣在了脸上,身上裹着的黑袍与那白色骷髅相匹配与那枝头乌鸦一般,眉黛春山秋水剪铜眉梢眼角说不尽的风情,妖艳诡异。
饿到发疯的她在桌前敲打着,嘴里骂骂咧咧,指甲不经划着桌子发出了瘆人的声音,抓起地上的一瓶酒咕咕咕的喝着。房内摆设及其简单。一张木桌,三间屋子,只用俩扇简陋的门隔了开来。
女孩正焦虑着,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立刻弹起打开了门。
她叫二妖,是判官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从尸堆里翻出来的,名字也是判官取的。当时的判官正被人追杀无奈钻进了及其腐烂的尸堆,进去后与他面对面的便是这个奄奄一息的姑娘。
脸上血迹斑斑,沾着一层不可名状的东西。腿上一道粗大的伤痕已经发肿流出了白色与红色融合在一起的不明液体,腿骨裸露。在呆了不知多久后,确保没有危险后才钻了出来,也把她扒了出来。
判官决定带走她,一起生活在那某处阴暗,无人的角落。在躺了了不知多久后,她醒了,精神极度不平稳,就像是被人强行抽取了记忆一样。又在十几天的休息后才逐渐恢复过来,精神慢慢平稳下来。
“呀,老大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