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但却不敢让鲁荫堂看出她对子昂的特殊关照,一时间也只能借着何耀宗的妥协,将子昂继续留在仓房内。但她不在家时,她就在外面锁上仓房门,只有一日三餐时她才打开门,并亲自送进吃的,顿顿白米饭,还让芸香特意为他炖只鸡,里面放了人参等补药,说是让他补身子。此外她还为他擦脸、擦手、洗脚、换药、倒便桶,都是让子昂感动又难为情的。
为他换药时,她的手也和芸香一样,轻轻地从他睾丸上滑过。每次他都象被通了电似的,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前面的家伙又挺起来。她先偷笑,又忍不住去摸一把问:“鸡汤喝多了吧?跟个地橛子似的,拴八匹马都跑不了!心里又想啥坏事儿呢吧?”他难为情道:“我不是故意的。”她笑道:“故意也不怕,但可告诉你,现在可不行。你伤还没好,胡乱想就更不爱好了,还会变成瘸子的,等你好利索时再想,你咋想都行。”他脸色通红,脸看也不敢看她了。
子昂住的这间屋,前后墙都有一扇窗,但上面的窗纸没有了,之前都用棉被遮挡着,是怕冬天这里放的一些腌菜冻得太实,这时考虑天气开始转暖,子昂白天在里需要亮光,便将对面窗上的棉被从中间挂起,露出窗的上一节,透过窗格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和偶尔飞过的鸟儿。
夜里,子昂躺在热炕上,呆呆地望着外面天空的月亮。他想,今天大概是阴历十六吧,不然天上的月亮咋那么圆,这会儿倒象日本人的膏药旗。
白天,他希望婉娇一直陪着他,更想再见到芸香。芸香显然也想和他在一起,怎奈仓房门被婉娇上了锁,她只能趁婉娇去客栈时和平儿、丽娜在仓房的窗下玩,并故意让子昂在里面听见她说话。子昂知道婉娇不让芸香接触他,但他已被芸香的口香和她身下的神秘深深吸引了,就象婉娇秀美的身子吸引他一样,忍不住启开堵窗棉被的一角,透过窗格看芸香。
芸香也看见了他,忙先将平儿和丽娜哄进屋里,又回到窗前,一句话没说就委曲地哭了。他透过窗格看着她,心里不是滋味,又不知如何安慰她,伸出手去,将她的手从窗格内拉进来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