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感受。
薄暮时刻。
二人出门去了长安有名的酒楼用晚膳。
点菜时，阮荼将霍璟寒平日爱吃的菜点完后，忽然问道：“你可知我喜欢吃什么？”
霍璟寒一愣：“稻团，丰糖糕，细馅夹儿。”
这些都是他记着阮荼吃的最多的。
然而阮荼却摇头：“那些都是你买回来的，我真正喜欢吃的是，长安街尽头那家梨花酥，嫁于你之前，姐姐和父亲回府时都会给我带。”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一丝遗憾：“嫁于你之后，便再也没有吃到过。”
霍璟寒倒茶的手一顿：“用完午膳我便带你去买。”
说话间，小二将小食端了上来，阮荼夹起一块儿放进霍璟寒碗中，自己又夹了一块儿。
“那家店五年前便没了。”
闻言，霍璟寒再不知该说什么，而阮荼也没有再提。
用完晚膳后，两人在街上逛着消食，却不想遇见正从绣庄里出来的宋映岚。
宋映岚看着阮荼挽着霍璟寒的手，神情有些僵硬。
阮荼没有松手，更像是没瞧见她一般紧靠着霍璟寒：“夫君，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府吧。”
说完，她拉着一脸凝重的霍璟寒就走了。
这一路，两人都很沉默，此前温馨的气氛竟似遇见烈日的雪一般化开消散。
回府后，霍璟寒将阮荼送回房后欲离开，可再一次被她拉住：“你说过，这一月要陪我。”
“我还有事。”霍璟寒沉声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气。
阮荼心头一涩，紧抓着他的袖子不愿放手。
一时间，心中的焦急、不舍和悲伤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呼吸变得沉重，脸色渐白，不断地咳嗽起来。
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霍璟寒心头的怒气霎时消散的只剩担忧：“风寒还没好吗？”
府医来来回回三四次，药也喝了，按着以往，她早该痊愈了。
阮荼以锦帕捂着嘴，摆了摆手，平复呼吸后无力一笑：“我说过的，许是好不了了。”
霍璟寒的面色一沉，眼底尽是不悦。
“阿湛，若我真的要死了，你还会同我和离吗？”阮荼看着他，字字都藏着些许期盼。
见她还能问这般玩笑的话，霍璟寒松了口气，却又带丝余怒：“会。”
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就像一把刀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