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身躯,马哲却是大吼一声,人类原始的种子,已经播种。
这个时候,正当马哲兴奋到了极点的时候,王玉萍的丈夫却突然出现在了马哲面前,提了一把菜刀,狠命的向马哲劈来!最里面还狠狠的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竟敢这样对待我的媳妇儿!看我不砍死你!”马哲拼命的跑,却似乎怎么也跑不开,这个时候,王玉萍丈夫的刀狠命的砍了下来!马哲闭上了眼睛等死,这个时候马哲心里面是充满了后悔,不该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眼看着刀砍到了脖子上,马哲只觉得脖子一凉,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马哲看看自己的下身,湿湿的一片,梦遗了。马哲用手狠狠的拍打脑门,——咋能做出这种梦来?用毛巾擦了擦下身,换了内裤,又用开水把毛巾洗了,拧干,搭在脸盆架上。然后把换下的被单和内裤泡在了盆子里。
秋日无聊,马哲又翻了两页书,实在是烦闷不堪,就走出房间。
校园还是像解放前一样破败。
一排土墙瓦房是孩子们的教室。这些房屋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使人们不禁担心它的寿命。马哲上课的时候,总有一种想冲出教室的冲动。这些房屋在马哲洪亮的声音的震撼下,有一种老太太般的颤颤巍巍,令人生畏,只害怕她什么时候寿终正寝。那么这些无辜的生命也要跟着受连累。
操场也在校园内。只是一块小小的方地。一个篮球架,连打个全场也打不成。篮圈被隔壁初中那些调皮的的大孩子给拉弯,更是没办法用。乒乓球台倒有两个,但是总是被附近的失业青年占据着。体育课孩子们也玩不上——体育老师不敢惹那些十五六岁的没有职业的小青年。等同于虚设。校园内没有一块地皮是草皮,因为校园紧凑,地面被路径和教室占据着。一到上课,调皮的孩子飞快的奔进教室,螚得尘土飞扬,有些年老的教师,都被这灰尘呛得喘不过气来。一
口古钟挂在一棵歪脖子样树上,一个矮小的中年男子是学校的敲钟人。这个小矮子是校长的亲表弟,在学校敲了二十几年的钟。正因为有了敲钟这个“正规”的职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