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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她生活于一个富足的家庭,在国内读完本科然后出国读硕博,这不刚毕业就想出去度假,好巧不巧,飞机被恐怖分子劫持。
这一度假还度到古代来了。
全身虚得很,没什么力气,只得由着婆子们扶着她走到梳妆台前,镜子是铜镜,有些模糊。当那长张熟悉却更美丽的脸映入眼帘时,脑子走马观花似的多了许多记忆。原来这身体的主人也叫温如卿,是这镇上一名布商的独生女,这温姓布商夫妻感情深厚说什么也不愿纳妾。而温夫人也就是原主的娘,大夫说早年生她时坏了身子,这么些年也再没有再怀上。
温父倒是个好男人,只说无缘,也一直不肯纳妾。温家也没有什么长辈催这温母倒也乐得自在,原主是一个被娇宠着长大的孩子。
刚新婚月余,相公姓徐单名诚,去年刚中了童生,现如今在县学读书。说来这婚事还是温如卿强求而来的,十几前她爹救过徐父,这么些年两家算是交好,逢年过节徐父到县里进货都会来温家拜访。
原主貌似是个外貌协会的,见了徐诚一面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说什么都要嫁给徐诚。
温父温母没想过让女儿嫁到徐家,更不想让她嫁给徐诚。原来的温如卿不明白,现在的温如卿是明白的,温父知道徐诚是有大出息的人,而温家是商户,商人的社会地位低下。若徐诚一直在乡里还好,有他们照拂着,自己的女儿总不会受太大欺负。显然不是,徐诚的文章好这乡里间的先生们都知道,这是要成为官老爷的人,怕是以后他不能为女儿撑腰,还可能会拖他的后退。
温家二老为了打消她的念头,准备给她相看一个入赘的夫婿。不知怎的被她知道了,当晚割腕自杀,还好发现及时。
经过此事徐父便厚着脸皮去跟徐父提了这事,两人的婚事便这么订下来了。
原主是个娇惯的性子,从小也没干过什么活什么也不会干,性子也有些娇惯。乡间的妇人最是多嘴多舌,她成了她们日常的谈资,她为此在暗地里哭过好几次,但也一直都忍了下来,这也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乡下的生活,越来越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