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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疯了的女人提溜起来∶“是贺先生。”
“陆时璟,”贺廷州瞧了一眼陆时璟的手腕,“去韩云那里。”
“是。”韩云是家里临时看跌打损伤的大夫,自从小姐住进来以后,先生就叫了韩云来家里长住。
一切安排好以后,贺廷州狭长的眼神落在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上。
看来有人等不及对他动手了,做手脚都做到家里人身上了……
……
“他怎么样了?”余欢欢双手托腮,踮脚站在吧台边,看着韩云。
韩云是个五十岁却依旧风流倜傥的浪子,岁月在他脸上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看起来不过四十岁样子∶“手腕有点受伤而已,没什么大事。”
陆时璟左手推开女佣的时候用尽了全身力气,小手腕不堪重负,扭伤了。
一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跌打酒刚打开盖子,窜鼻的气味直冲大脑。
余欢欢用力眨着眼睛,这什么鬼东西,也太辣眼睛了吧?
“那哥哥有没有骨折?要不要送去医院看看啊?”这个韩云听说是贺廷州花了大价钱请来的,看起来就像个江湖骗子,余欢欢圆溜溜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
韩云脸上没什么笑容,手里的动作快速准确∶“小姐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带你哥哥去医院。”
“你是我爸爸花了钱请来的,治好我们是你的责任。”余欢欢说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传说中贺廷州的女儿,一张小脸长得倒是白净,嘴跟她缺德爹一样得理不饶人。
韩云脸上露出一抹余欢欢看不懂笑∶“这是你哥哥?我没听说贺廷州有儿子。”
呦呵,直呼贺廷州大名,这个韩云还是第一人,在她记忆里,书里只说这个韩云来去自由,神秘的很。
余欢欢回答他∶“这是我认得干哥哥不行啊?叔叔你话真多。”
一个医生还把看病的台子做的这么高,踮脚都踮的腿疼了。
余欢欢离开吧台一小段距离,看着陆时璟通红的手腕,心疼的不行。
“伤到底是怎么弄得?”韩云抬头撇了一眼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的陆时璟,手腕是新伤,看他身上倒不止这一处伤痕。
陆时璟抿着嘴,不吭声,女佣已经被拉走了,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他也没什么必要说出来了,反正欢欢现在也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