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吗？”
男人挣扎着起身，面色不善，正要发火，主办方立即上前警告。
按理赛场上出现暴力行为将会被处罚，瞿时业和男人心知肚明。
再者男人理亏，二人不甘不愿，假惺惺哄过主办方后，臭着脸分道扬镳。
瞿时业嘀咕：“什么人啊，嘴巴真欠。”
他刚结束完公司里的事务来体育馆，本想来为自家选手加油助威什么的，结果一来却看见教练先被人欺负了。
接着，他转向萧凝：“你没事吧？”
转头的时候，瞿时业意外的在萧凝身后看见了江远知。
这人，莫非刚才也看见了场景？
看着瞿时业发愣的样子，萧凝也回过头，见到是谁后又收了回来。
“幸好没有处罚，不然咱们白干了。”她又问，“事情解决了？”
瞿时业耸耸肩：“嗯，公关部和技术部已经到位了，等会回去你过目。”
萧凝移到了教练席，说：“你弄好就行。”
“行，”瞿时业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道，“他怎么回事？”
不用想就知道他说得是谁，萧凝抬起头看向大屏幕：“不知道。”
屏幕里游戏角色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还远远没到摘星。
余光中，江远知依旧站在那里，眉头是一贯的皱着，眼睛微垂。
萧凝重新将心思放在屏幕上，关注起各个选手来。
江远知低着头，紧握的拳头悻悻松开。
他想起了以前青训生的时候，他们进来得晚，天赋却强，被人嫉妒是常事。
萧凝身世不好，常被欺负。
江远知性子暴，见不得霸凌，一个一个的替萧凝把吃过的亏全给补了回来。
那帮欺软怕硬的装可怜去告状，江远知后来也没少被基地惩罚。
可是现在，就像萧凝说的，——她真的已经不需要他了。
江远知心口就像是被醋从头淋到尾，酸涩难言。
这时，瞿时业蹭了过来：“周教练。”
江远知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不算友好。
他还惦记着瞿时业把萧凝抱上私家车的那档子事。
瞿时业是个自来熟，他也知道江远知不怎么爱社交。
但是上一次两队聚餐，江远知吃到一半就没人了，他还没怎么问到些秘密，现下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不得抓紧机会再套点近乎。
瞿时业没话找话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