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里的社会成为了一种常态。完全的自我放纵成了常态。放荡成了常态。暴行和大屠杀很快就成了常态。”乔雷问,“肯定有人有异议,这是什么意思? 告发边斯?”
“这房子是孤立的,非常孤立,外面没有电话。但是,同样重要的是,没有人敢牵连到边斯身上,他们太怕他了。偶尔,私人侦探可能会做一些调查。他们什么也没发现,在调查期间,每个人都表现得很好,从来没有任何证据。或者,如果有的话,边斯买下了它。”
“那么,在这段时间里,人们不停地来这所房子吗?”乔雷疑惑地问道。
“成群结队,”费舍尔说,“过了一段时间,边斯厌倦了家里只有急切的罪人,于是他开始周游世界,邀请年轻、有创造力的人来参观他的“艺术修养所”——写作、作曲、绘画或冥想”
“那个人没有一点积极向上的痕迹吗?”
“没有,”费希尔说,“他最喜欢的嗜好之一就是破坏女人,他身材高大,气势磅礴,极具吸引力,可以让他们随意地爱上他。然后,当他们陷入崇拜的最深的痛苦时,他就把他们甩了。他对自己的妹妹做了这件事,就是他袭击的那个,她当了他一年的情妇。在他拒绝她之后,她成了一个吸毒者和他的小剧院公司的女主角。1923年,她死于海洛因过量。”
“边斯吸毒吗?”乔雷问,
“一开始吸的,后来,他开始不和客人来往了。他想要研究邪恶,他决定,如果他是一个积极的参与者,他不能这样做。因此,他开始把精力集中在大规模腐败上。他加紧努力,鼓励客人们想尽一切残忍、变态和恐怖的事情。他进行竞赛,看谁能想出最可怕的主意。他开始了他所谓的“玷污之日”,二十四小时的疯狂,不停的堕落。他试图从字面上演绎《所多玛的120天》。他开始从世界各地引进怪物来和他的客人混在一起,驼背,侏儒,雌雄同体,形形色色的怪物。”
秦娜闭上眼睛,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扣在额头上。
“大约在那个时候,”费舍尔继续说,“一切都开始变得不那么糟了。没有仆人来管理这所房子,到那时,他们和客人已经没有区别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