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以死自证清白的一生。
忆及往事，连月华一时没掩住眼中的痛恨，狠狠地看着古妈妈不语。
暮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安地看了眼连月华，而后目光又看向古妈妈，面露疑惑。
古妈妈见着连月华的神情，却没有多想。
她早就听见连月华房里的动静。
也听见暮秋的询问，知道连月华梦魇了。
若不是见屋内灯久久未灭，她还需要哄着连月华，她根本就不想进来。
所以这会儿见连月华对她没好脸色，也不在意。
只以为连月华还陷入梦魇中没出来，又扬声问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连月华一对上古妈妈敷衍万分的关切神色，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与憎恨。
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如何的鬼迷心窍，竟然那么信任古妈妈。
以致被卖得连骨头渣都没有了。
古妈妈见连月华只望着她不言语，皱着眉头伸手，“姑娘做了什么噩梦？”
连月华见着古妈妈伸手过来想要碰她，心里恶心到了极点。
她侧过头冷声道：“别碰我。”
古妈妈的手落了个空，本就有些皱着的眉头，在听了连月华的冷言冷语后更是挤到一处。
她故意惊惧地大声道：“姑娘，姑娘被梦魇了？”
连月华也察觉出自己现在的行为不妥当，也知道她现在需要冷静。
知道她在有能力扳倒莫氏并报仇之前，不该急躁。
因为一旦急躁作出失分寸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可在面对古妈妈时，她心底的厌恶与愤怒压根就压不住。
只趁着性子还未完全爆发时，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无妨碍，这里有暮秋照顾着，你出去吧！”
暮秋惊了。
古妈妈也懵了。
姑娘真梦魇了？
要知道，姑娘对她不说言听计从也一向亲切和蔼。
可这次，不仅对着她怒吼，说话还这么冷硬，甚至连妈妈都不叫了？
她愕然：“姑娘……”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连月华不耐烦打断：“出去，马上！”
连月华知道她冲动了，可她就是压不住心底的恶心！
莫氏她现在还对付不了，古妈妈再是她奶娘，左右也不过是个奴才。
她给脸是尊重，不给也没什么大碍。
即是如此，她何必为难自己？
古妈妈连被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