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墨玉打断崔慕远的话，说出心中猜测。
崔慕远一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拿起放在桌上的杯盏，抿了一口才说道：“是，本世子是故意的，要知道去灵山寺求一个大势至的佛像不是一般的难，尤其是不巧，德王府的府邸也有这么一尊，那大势至从原石到雕刻的手法，都不是灵山寺的东西。
本世子虽生性放浪不羁，可是论鉴别这天下宝物的本事南晋国可找不出第二个，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那么，世子是不是也觉得这楚府从管家到新上任的主子都有问题呢？”墨玉望着对面夸夸其谈，丝毫不觉得脸红的崔慕远，顺嘴问道。
“也？”崔慕远抓住墨玉话里的重点，反问道：“莫不是玉儿发现了什么？”
又是玉儿？
墨玉听到对面男人如此亲昵的称呼，心里有些抗拒，若是在楚府他这般称呼她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么这次...
她眸光扫过他看似云淡风轻的表情实则带着几分玩味不羁的眼神，咬了咬牙，道：“世子可还记得乔富？”
“嗯。”崔慕远轻哼一声，嗓音慵懒又带着点磁性。
“我觉得他不是屠夫。”墨玉说出心中的判断。
“说来听听。”终于崔慕远半瘫的身子正了正。
“屠夫在杀牛宰羊的时候用的最多的便是剁肉、剔骨刀，根据不同刀的大小、使用情况，一般屠夫的虎口，手心、食指指腹处都会留下厚茧，而另一只手，可能在食指、中指第一根关节的指背处留下薄茧。”
崔慕远听着墨玉的解释，缓缓点头，这是大部分屠夫切肉的手法，尤其是根据王管家说的，乔富有着多年的卖肉经验，这些茧定然是有的。
“所以呢？”他问道。
“而乔富表面上看，身材魁梧，长着一副凶相，似乎和屠夫挺搭边，若是细瞧不难发现他手上的茧子分布全数集中在掌心和四指指腹上，而另一只手的薄茧主要分布在虎口处。”
“那又说明什么？”崔慕远继续问。
墨玉这次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放在马车内装饰的一把佩剑上。
崔慕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里了然的瞬间，又不免轻笑反问：“一只手有解释了，那另一只手呢？只有虎口有薄茧。”
墨玉闻言，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