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般，直接刺入苏莹的心口处。
苏莹放在身侧的手瞬间紧握成拳，眼底的难过弥漫开。
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她做的东西，他从来都没吃过。
“苏莹，你不觉得恶心吗？明明我们水火不容，却还要在这没有人的时候，上演一出我们无比恩爱的戏码。”
说罢，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出口的话愈发冰冷。
“你我之间，只是契约的关系。”
沈毅嘲讽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嗤笑地朝楼梯走去。
良久后，苏莹张了张干涉的唇瓣，终是轻声地问了一句：“沈毅，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喜欢。”
她身子微微轻颤，却依旧倔强地等待男人的回答。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伟岸的背影，她恐惧得到答案，却又无比期待听到答案。
“霍太太今晚怎么一直在说笑话？对你，没有恨，但也没有爱。”
苏莹伸手按在心口处，脸色煞白，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苦笑。
这个答案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所以，这些年你回家，只是为了那份协议？”
“还能因为什么，嗯？”
还能因为什么。
苏莹苦笑，是啊，当初沈毅的妹妹命在旦夕，需要骨髓移植，而她......
用结婚为条件，让沈毅签了一个“卖身契”。
是的没错，对于他这样的男人而言，是一种耻辱。
可他为了他的妹妹，愿意受辱。
而她，就是羞辱他的人。
所以，他讨厌她，厌恶她，根本就不会喜欢她。
想到这里，苏莹嘴角露出一抹轻笑，一步一步走向沈毅。
没过多久，她就停在了他面前，笑着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仅一瞬间，沈毅的目光变得很犀利，他伸手掐住了苏莹的脖子，眸色阴翳的盯着她。
苏莹的呼吸一顿，眼底的哀伤转瞬即逝，随即仰头回视着他。
“沈毅，既然是为了契约，那你就得对我言听计从。”
她的眼睛很明亮，嘴角绽放出绚丽的笑容，出口的话却让男人的眸色愈发幽深。
沈毅眉头一皱，只见女人笑靥如花，说道：“沈毅，说你爱我。”
爱她？
“你不觉得可笑吗？”
沈毅冰冷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薄唇紧抿。
“这辈子，都不可能。”
苏莹执着地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