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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现在所处地方的周围所弥散的白雾就是浓重鬼气形成的。
如此一来,我们可能是遇到了鬼打墙。
不过,大雪纷飞的野外,空气中却有若有若无的花香,这也很是反常。
我告诉陶姑我们可能是遇到了鬼打墙但空气中有反常的花香后,陶姑点点头让大家都坐在地面上。
我随着其余自梳女们刚刚坐下,我就看到,有长着或红或白花苞的花枝,从深坑中密密麻麻伸了出来,缠向在场的自梳女。
随着那花枝出现,之前那若有若无的花香速度在空中蔓延开来。
陶姑立刻开始频频结掌推向缠来的花枝,那些在陶姑掌心所朝向方向内,缠来的花枝瞬间吱吱叫着退缩回去深坑之内。
而我,并没能看出,从陶姑掌心到底推出来了什么。
退缩回去的花枝很快就又会从深坑里伸出来,只不过再次缠绕向我们的速度已经减缓几分。
陶姑边结掌对付着生生不息的花枝,边提醒着大家捂上鼻子少吸花香不能乱动。
我依言而行捂上鼻子,静坐在原地看陶姑已经抽空从口袋中抽出了几张黄符。
陶姑甩手将黄符投掷出去后,口中开始快速念着晦涩甬长咒语。
黄符一共五张,可谓是眨眼间同时分别悬在东南西北方向和我们的正上方位置。
当黄符悬在半空,从深坑中伸出来的花枝猛的都燃烧起来,并发出更鼓噪的吱吱叫声。
陶姑持续念着晦涩甬长咒语,直到我看不到任何花枝嗅不到半点花香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陶姑单薄身子标杆一样杵在原地,任由北风裹着大雪扑面而来也纹丝不动。
陶姑花白头发被吹到脑后,她目光警惕打量着周围。
那样的陶姑,让我心疼。
她已经老了,却没谁去保护她,她反过来还要护佑着诸多自梳女。
我仰头看着那样的陶姑,心中突然释然。
我不再怪陶姑当初在村里遭遇人鬼蜈蚣时候轻易就赌上了全村人的性命,不再怪陶姑狠心沉河了那不落家姐姐,不再怪陶姑不许我和左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