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心里已然明白，眸中划过一抹戏谑。
再开口时，低沉的嗓音已带着无限缱绻，让人忍不住沦陷其中。
“那你呢？想不想让我去？”
顾清歌一怔，看着傅斯寒，半响喃喃道：“不……我不想。”
傅斯寒随即嗤笑一声，虚假的柔情瞬间消失，冰冷道：“可人是你自己带回来的。”
说罢，便转身朝侧房而去。
顾清歌身形一颤。
明知道说了那句话，傅斯寒会如此做，可她却始终无法欺骗自己说出一个‘想’字。
扯出一抹苦笑，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傅斯寒离开的方向，最后竟抬步跟了上去。
侧房。
屋内烛光闪动，窗上的剪影纠缠，刺目又痛心。
女子喘息声从屋内传来。
顾清歌就那样站着，双腿仿佛生了根。
心口的疼痛愈发猛烈，她用力按住胸口，眼泪无声滑落。
清寒冷寂的夜风吹过顾清歌裙摆。
良久，她慢慢走回了房。
一夜无眠。
次日，顾清歌早早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这满院的花草，是她五年来唯一的寄托。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响起。
顾清歌抬眸望去，就看见沫儿妖妖娆娆的靠着傅斯寒走了进来。
等二人走进，顾清歌看清沫儿头上的妇人髻，顿时胸口一抽。
她压下心口的疼痛，望向傅斯寒。
只看到傅斯寒冰冷目光。
接着，沫儿接过丫头手中的茶盏，走到顾清歌面前，说道：“请姐姐喝茶。”
顾清歌没有动作。
“姐姐？”沫儿开口道。
顾清歌眸中划过一抹痛楚。
半响，她伸手去接茶盏。
可她的手刚碰到杯沿，茶盏就不受控制的朝地上落去，瞬间炸裂开来！
滚烫茶水倒在顾清歌腿上，她痛得‘啊’的一颤。
沫儿立马跪下，眼泪涟涟：“大人，是沫儿不好，没有端稳伤了姐姐……”
傅斯寒根本不信。
他厌恶的瞥了顾清歌一眼，扶起地上的沫儿。
“与你无关，往后你便不用来向她请安了。”
说罢，带着沫儿转身离开。
晨风缓缓拂来，携着无尽凉意穿透顾清歌的心口。
看着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顾清歌喉头猛地一阵腥甜。
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倏地吐出一口血来。
缓缓张开帕子，入目竟是一片黑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