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身体不适?”
岑纨素使劲地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可能是昨夜受了寒,无碍,朱公子不用担心。”
“那就好”,朱人则状似轻松的舒了一口气,看向纨素手中的香囊,低声问道:“这个香囊做工精巧别致,可否”
纨素急忙脱口而出,打断了朱人则的话,“不过是女儿家的一些小玩意罢了,”说罢并兀自回过头,继续欣赏桑之抚琴。朱人则竟也识趣,没再多问。
半晌,琴声落。
桑之短暂坐了一会儿,便和朱人则说着告辞的话。顽人打开门,送着桑之和他的侍童兰奇出门。岑纨素正也打算离去,终于等上了这机会。她急急起身,也与主人则道别。
“朱公子,我也——啊——”
突然之间的晕眩让纨素手脚乏力,身体失去重心,一时间没站稳,后脑勺像是绑了铁锤似的急急地往后坠。
朱人则快速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胡姑娘你没事吧?”
岑纨素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模糊,像是有两个朱人则在她眼前晃动。她想说自己没事,但‘我’字才刚刚开口,却被朱人则打断。
“别担心,我扶你去休息。”他状似关心的口吻,却让岑纨素心底泛酸水,着实感觉恶心。
朱人则抬起头却看见门口的桑之,只好尴尬的笑笑,似乎有些为难:“桑兄,我就不方便送你了。”
桑之一贯温柔的笑笑,道:“无碍,佳人在怀嘛。”说罢,便领了兰奇自行离去。
顽人快速地关了门,朱人则也在同时换了一张脸,此刻面无表情,浑身冰冷而杀气重重。他双手打横将岑纨素抱起,往内室走去,将岑纨素放在卧榻上。
“说,秘籍在哪儿?”
岑纨素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和眼皮都很沉重,此刻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
朱人则见状,猜测可能是药效过猛。可她难得自投罗网一会,总不能一无所获。忽然间,他看见那个被岑纨素拽在手里的香囊,便伸手去拿,奈何纨素拽得太紧,根本取不下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岑纨素的手连同香囊一起送到岑纨素的鼻子下。待岑纨素微微有些意识,又赶紧挪了开。
“说,秘籍在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