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许斯昂不解。
“姜岁欢，把你小子吃的死死的，完喽，逃不出人家的手掌心喽~”
楼临简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上下打量他，还一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许斯昂白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好歹我也是两情相悦，不像有的人。”
“哎哎哎！你小子不仗义啊！”楼临简被戳了肺管子，疼的直跳脚：“哥们在没日没夜的帮你筹谋划策，你往哥们伤口上撒盐是吧？信不信哥们撂挑子不干了？”
“行啊。”许斯昂根本不惧，他一脸天真有无邪的歪了歪头，一本正经的说到：“那我就告诉许菀倾，你天天酗酒夜夜笙歌身边的小姑娘数不胜数，就说你是花丛里的臭蝴蝶。”
“造谣！你这是造谣！”
“就造谣，怎么了？要不你打110抓我吧。”
看着自家发小这幅无赖的模样儿，楼临简简直怀疑自己交友不慎上了贼船了。
接下来的日子，姜岁欢虽然不再得疑心病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忙什么呢！”
“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程淓端了杯热牛奶，笑盈盈的看着她：“这剧都拍了三分之二了，你怎么还整天一个人猫在角落里？这死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有什么可聊的？”姜岁欢接过热牛奶，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牛奶顺着食管滑落，冰冷的四肢都仿佛有了些温度。
“向她们一样，虚与委蛇吗？”冰山一样的下巴点了点远处热闹的一堆人，眼底充满了不屑。
“虚与委蛇才是这个圈子的生存之道。”程淓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不过要真那样，那你也就不是如今的姜岁欢了。”
她能火，一半靠运，一半靠这幅冷漠无情的性子。
内娱还从来没有这种人设出现。
姜岁欢当年横空出世，凭着那张那死人脸，一路杀至顶流，在没掉下来过。
业务过硬，人设空白，这样的姜岁欢就算在圈里树敌无数，没有朋友，也依旧能稳坐在那人人眼红的顶流位置上，无人能撼动。
姜岁欢捧着手里的热牛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眼神却不停的往手机上瞟。
程淓好歹也算是个过来人，她这样子，连圆圆那傻丫头都瞒不过，更何况是程淓这个人精。
程淓忍不住“怎么？在等小奶狗的信息？”
“没，没有。”姜岁欢低头喝了口牛奶，眼神飘忽。
程淓才不会信她的鬼话：“怎么了？吵架了？”
“那怎么可能？”姜岁欢抻长了脖子立刻反驳道：“斯昂才不舍的跟我吵架呢！”
“那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程淓憋笑：“那手机里能长出花儿来啊？”
“不能~”姜岁欢摇了摇头，脑袋又蔫了吧唧的耷拉回去。
花儿有什么好稀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