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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钱金源,姑娘此前向我打听的扇门大会就在今天日落后的醉书楼三层,那里可真是花灯组群琳琅满目,姑娘明艳书生俊朗,饮酒赋诗吃肉比武好不快活——”
“你再废话?”
商贩一抬头冷不丁对上楚临风阴恻恻的目光,吓一哆嗦,吞了吞口水,“那个扇门大会的彩头就是金丝楠木和紫竹扇骨合制而成的洞箫折扇,那扇坠便是……便是……”
“便是你说的那个冠古翡翠吧。”楚临风心不在焉地看向空中摇曳的无烛纸灯。
洞箫折扇……绿山折扇也是金丝楠木和紫竹合制而成。
她又忍不住摸向腰间的绿山折扇。
扇门大会,是不是能找到那个赠她绿山折扇的人呢?
楚临风笑笑拂袖而去。
没过多长时间,钱金源刚舒口老气,一阵疾风袭来。
一位红绳高束马尾,玄衣加身的清丽男子将他拖进了胡同。
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盖过了的暗胡同里的哀嚎。
“你……阿不,您您算是问对人了,这整条紫竹街便只我一人知道这文人或是江湖间的消息……”
突然想到刚才那凶恶女子的恐吓,他不禁缩了缩肩膀立马改口言简意赅,“扇门大会在醉书楼,日落后。”
红绳男子一言不发,带起一阵风又离开了。
钱金源抚着心脏呼气半刻不敢停歇,收摊子就走。
“今日算我倒霉!”
他得找时间去寺庙求个佛祖庇佑跨个火盆。
2
日落。
千灯照碧云,红袖客纷纷。
骑马的人怀中软玉温香,行路的人手上灯火璀璨。
远近的笙歌从挂着红底黄字长幡的精致小楼里传出。
楚临风已经好久没见到如此繁华的夜市,上一次还是三年前江湖豪杰齐聚的汴州惊鸿门。
正是那次集会上阿衷双目通红地开了杀戒,她既失望又震惊,同时心底也抽芽出隐恻的惧怕。
她知道阿衷有时会很疯狂,但是一直以来在她面前都是乖巧温顺的模样。
相依为命多年,她竟不知阿衷开杀戒会这样可怖。
吓人归吓人,但许久未见……怎能不牵挂!
她本计划着躲一年足矣,但是一想到自己还在生气以及阿衷性情大变可能有她自己的原因,就心生愧疚拖了下去。
一年又一年,好想她家小阿衷啊。
一队排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