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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是何意?”
“呕哑之乐,嘲哳人心;鄙薄小人,无关大雅。”
……
往事又不可避免回想,只是,脑海里,似是还藏着另一人的身影。
江幕淡笑,随即跟着出了房间。
“都出去吧。”
依旧是之前的偏房,江幕屏退了所有人,将陆珋微微扶起,出手便要为他褪去衣衫,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江幕用力挣了挣,“我为你上药。”
江幕看不到陆珋的表情,只知道他手上的力道有所松动便挣开了他,直接扯开了他的外衫。
陆珋的伤一个月未经处理,本已见了好转的腐肉已经开始发黑,严重之处已是白骨森森……江幕扫了眼被他丢在一旁的香囊,终是失了笑,腐肉散发着的气味,他怕是也不好受。
陆珋见她迟迟未动,微微闭上了双眸,浅笑,“若是不想治,姑娘大可以直说。”
“不必,救你只是我按良心行事。”他都知道,这毒,不是一般人能下的,亦不是一般人能解的。她找陆府的人带走他本就是本着撒手不管的意思,他定是辗转了几家医所都不能果。
思及此,江幕微微敛了眉,那是不是,他听了一个月的曲,醉翁之意不在酒。
“姑娘确实心狠,我来此二十余日,直到今日才肯出手相救。”
“公子怕是误会了,来戏云阁听戏的人不止你一个。”
言下之意,她从未留意过他。
那是江幕第二次见陆珋笑,他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眼底依旧是那抹令人厌恶的胜券在握,“治好这伤,需要多久?”
江幕此时也已处理好了最后一块腐肉,客气的为他拢上了衣衫,不经意间竟看到他耳垂处多了丝红晕,“顶多五日,你不必这般,只当我是郎中,为你上药也是无奈之举。”
“嗯。”
江幕用早已准备好的清水净了手,“你若是需要沐浴,我让人给你准备。”
“再过片刻就走,多谢姑娘好意。”
江幕见他原本白皙的脸越发苍白,之点了点头,抬袖掩了门扉。
只是刚一回头便见那浣衣女还守在门边,不经皱了眉,末了却只剩一叹,“替他准备晚膳,吃完便送他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