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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孩童,被他一路拉着朝坤宁宫走去。
坤宁宫。
“雨荷姑姑,我将母后带回来了!”陈昊天兴奋不已地将宋清芳推到雨荷面前。
雨荷是陈国皇后的贴身侍婢,是由她娘家带去皇宫的,长得知性温婉,见昊天带着宋清芳向她跑过去,她的眼泪便止不住掉下来。
“殿下,皇后娘娘已经被你母妃与陛下逼死了,她已经死了!”雨荷淡淡的看了宋清芳一眼,眼神凄婉无助。
昊天像被人打了一记闷棍,闷闷不乐地松开宋清芳的手,不言不语的走到门槛上坐下,捧着自己的小脸沉默不言。
“姑娘,奴婢是萧国战王爷家奴,只因贵国殿下执意声称奴婢是皇后娘娘,这才被留下来……”
宋清芳的话没说完便被雨荷打断,她疑惑地问:“你说?你是战王的人?”
听了雨荷的话,宋清芳看向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可雨荷却丝毫不查,只是疑惑地看着不远处那开得正艳的木兰花说:“既是如此,劳烦姑娘了,殿下他过度思念皇后娘娘,才会产生幻觉。”
宋清芳疏离一笑,眼神却不住地飘向坤宁宫的正殿。
三日后,悦来客栈。
宋清芳站在客栈门口,眸色沉沉地看着那块古朴的牌匾,一转头便看见一队宋家家奴朝她这边走来。
宋清芳不及细想,提着裙摆便朝二楼天字号客房走去。
叩叩叩!
“今日的风是甜的还是咸的?”门内一个低沉的男声问。
宋清芳清清喉咙柔声说:“咸的!”
她话音刚落,便被人大力扯入房中,一气呵成的被压在门板上。
“王爷?”宋清芳没想到,留下来接应她的人,竟是萧战尧本人,那一刻她的内心无比震撼,震撼与男人对权势的执着,竟比性命都要重要。
“你倒是真有几分本事!”萧战尧说罢,便伸手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淡声说:“我要给你换个装扮,趁陈宏烈还不曾发现前出城。”
宋清芳点头,见桌案上放着一个包袱,也不待萧战尧吩咐,便拎着包袱去到屏风后面,三两下解开衣衫,换成包袱里的衣衫。
她走出来时,却见萧战尧正不紧不慢地更衣,宋清芳没想到他也会更衣,吓得缩回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