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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折腾一个月,着实无趣。
她突然怀念起现代的生活来,有飞机,有火车,有汽车,就算再远的路,也会很快到达,不用坐马车在荒郊野岭颠簸。
窗外夜色正浓,楚挽歌辗转反侧,她揉揉肚子,刚刚没控制住嘴,又吃了白水县特色桂花糕,这会积食,胃里难受,她睡不着。
两个丫鬟的睡相极其不美观,楚挽歌轻手轻脚地下床,给二人盖了薄被。
楚挽歌拿着茶杯,推开露台的门,顿时一股清凉杂揉着花香的风沁入耳鼻,她闭上眼,感受到一阵惬意。
夜已深,楼下的街道上一片昏暗,没有一个行人,远处百姓们的住宅区更是安静,偶尔可以听到一声清晰的狗叫和鸡鸣声。
楚挽歌把茶杯放在露台的小几上,伸伸懒腰,如果在大齐有一套这样的小房子,闲来无事在高台上看看风景,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可这个时候能工巧匠不多,建造三层高楼不容易。
“人吓人,吓死人啊!”
楚挽歌胡思乱想,侧过头,看到旁边房间露台上白色的身影一闪,天色太暗,根本看不到对方的容貌,只能看到他散落的长发飘在白衫上。
大半夜的,看到这幅打扮的人,如若其他女子一定惊叫出声了,楚挽歌只是用手拍了拍胸脯,做了一个深呼吸,记得当年她接手的第一个案件,深夜跟着刑警队去坟地附近查找尸体,也没这么惊悚。
作为一个为替死者说话的女法医,楚挽歌深知,活人远比死人更加可怕。
萧墨渊侧过头,看了楚挽歌一眼,深夜里,他的眼眸格外闪亮,带着一丝肃然。
“那几个二流子哪去了?”
深夜无人,楚挽歌突然有兴致聊几句。
白无常一袭飘逸纤尘不染的白衫,让人觉得神圣而高不可攀。
可是看到他那双清冷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又出奇的违和。
“死了……”
萧墨渊惜字如金,他本不想理会,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吓一吓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都死了?”
楚挽歌又问,若是如此,白无常的动作够快。
“是……”
一个没剩,尸身已经被手下人处理掉。
楚挽歌点点头,那些人渣败类,活着浪费粮食,既然死了,是他们的命。
只是有一点,杀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