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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看她作何反应。
“没有,这也与你无关吧。”封锦梨瞪着他,又质疑道:“怎么,又想拿我的婚事打什么算盘么?”
这个人,曾经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不过,那也是曾经的事了。自从封家和他们母子撕破脸的那天起,每次他靠近,她总觉得恶心。
“不是,阿梨,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幸福……”
这么多年,他在她面前总装得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她心烦,封锦梨始终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他便倒了下去,不顾后果地说道:“假惺惺的做给谁看?你们娘俩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知肚明,若您真的要用我的婚事做什么,我们封府也只能悉听尊便,但烦请您就不要再这么装模作样了,我看了隔应得很。”
她栓上了门,宁王缓缓从地上爬起,没再言语什么,就走出去了。
她记得六七岁的时候,她被人欺负,他也曾护在她身前。八岁封郡主的时候,她被人推进井中,第二日,她就听说那人被宁王处死了。他是他娘的提线木偶,却也是个手段毒辣的提线木偶,被封槐桑控制着,时不时挣脱做点暴露本性的事。
很明显他想要太子之位,一切也许只是在隐忍罢了,利用着自己的母亲,利用着封家,利用着常家为他铺路,也许当他成为天下之主的那一日,他就会开始反扑。
封锦梨虽知自己一身罪孽,但也不想和他走近。她担心有朝一日,周文意会用花言巧语哄她上当,届时恐怕连封家也保不住了。
她坐到案前,提笔蘸墨,却不知道写什么,想起今日看到的秦玉,仿佛能看见日后的自己一样。但是秦玉只是孤身一人,可她身后是封家上百口人。
她浑身一哆嗦,笔也握不住了。
方才,她太冲动了。
晚饭时分,她去了前厅吃饭,她父亲母亲还有二哥都在,大哥封锦仪在边关做一名小将,常年缺席。
封锦梨吃完饭找了时机问封槐柳:“爹爹,今日朝上可有什么事?我听说,楚王殿下回来了?”
封槐柳瞅了她一眼,与她说笑道:“当真是听说?”
“……”
“下朝的时候,殿下就问了我,说你伤好些没有,还让我带伤药给你,不过你二哥说他给你的就是那种药,所以我就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