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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来为她死去的孩子取回公道?不不不,她孩子的死是她自己做的孽,与她何关?这样想着,芸贵妃让美景把她从贵妃榻上扶起来。
扶到一半,芸贵妃垂着眼帘想到了什么,对美景罢罢手,示意她不用扶了。
美景不懂她什么意思,问她怎么了。芸贵妃罢手让她不用问,病恹恹的坐在贵妃榻上。
守在门前的良辰见苏妃来势冲冲有些怂,但还是上前请安。
“挡路的奴才给本宫让开!”苏妃一脚把守在上前请安的良辰踢开,良辰被踢倒在地低头不敢出声,垂下的眼闪过一抹幽怨。
芸贵妃在里边听到苏妃的话,还有扑通倒地的声音,心一紧,示意美景上去看看怎么回事。美景性子较为软弱,不敢对上跋扈的苏妃,但主子又让自己上前查看,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还不等她到门口,苏妃就带着她一干宫女小公公进来了。
“呦,看来姐姐气色不错嘛。”一如既往张扬的苏妃穿着一身红衣闯了进去,进到里边瞧见芸贵妃倚在贵妃榻,眼里闪过一抹怨毒,嘴角微扬扬声讽刺道。
芸贵妃抬眼望向她,轻柔的笑了。
“不及苏妹妹气色好。”前些日子在御花园跪了几个时辰,又是雷雨。她病了几天,嬷嬷去请御医,御医都推卸不来,最后还是嬷嬷腆着老脸,用自己侍候皇上十几年的身份,请来了一个小御医。
不知是她生来怕苦,还是哪御医医术不行,他开的药,苦不堪言,她一口也喝不下,每每闻到那药味,她就要吐上半天。
嬷嬷见她如此辛苦,药也喝不下,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土方子,就让她在歇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把身体里的汗捂出来。
就这样,捂了几天,那病也好了,但脸色依旧苍白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
苏妃这话明理的一听就知道是反话,至于她说这话是为何就不清楚了。
“姐姐这话说得,妹妹我阿,最近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天想着姐姐。”苏妃假笑看着她,眼里带着恶毒顿了一下方继续道,“还有我死去的孩子。”说完,她挑着笑朝她一步一步走去,像是个索命的恶鬼。
闻言,芸贵妃心里有些惊,但还是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望着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