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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嫁!”
“你不是在找你外婆的那本破书吗?它就在我以前的嫁妆里,你若不肯嫁去霍家,我马上就烧了它。”
“不能烧!”沈星眠脱口而出,澄澈的眸中蓄满失望与愤怒。
外婆把她从小养到大,临终前要她找齐那东西,让其发挥最大的作用,她不能辜负外婆。
沈星眠垂在身侧的小手缓缓收紧,无力地闭了闭眼:“好,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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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豪华热闹,却不见新郎,宾客窃窃私语,沈星眠充耳不闻,忍着不适走完过场,由霍家的司机送到了云景苑。
她独自进了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房,望着床头贴的红双喜,讥诮地扯扯唇,转身去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沈星眠擦着滴水的发梢从浴室出来,一抬头就对上满脸阴鸷的霍桥。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柔和的光线氤氲不了他锋利英挺的轮廓,一双眸子晦暗如渊,此时正淬了冰一般看着他。
沈星眠心头狠狠一跳。
她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张脸,几年前的夜晚,婚礼前几分钟的恶补,都让她对霍桥不陌生,可触及他的眼神,她仍旧有点发怵。
霍桥放肆地打量她,沈星眠跟着垂眸,这才想起来自己只裹了一条浴巾。
她转身回浴室,手腕却猛地被拽住,下一秒就摔在了床上。
霍桥欺身而上,幽邃的双眸深不见底:“新婚之夜,霍太太久等了。”
话音未落,大手便作势袭向单薄的浴巾,沈星眠瞪大眼睛,本能地屈膝一顶。
预想中一招制敌的画面没出现,霍桥早有预料似的躲过这一击,随即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
他的体温很高,密密实实地织成一张网,引得沈星眠被迫吞食的药蠢蠢欲动。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小脸绯红:“放开我!”
霍桥偏不。
他拉起她的两只手腕,用一手握住,另一手从她滑嫩的侧脸游移到锁骨,弹琴般点了两下,嘴上极尽嘲讽之能。
“费尽心思嫁进云景苑,要的不就是这样吗?怎么,跟我玩欲擒故纵?”
沈星眠听得莫名其妙。
什么叫费尽心思?她分明是被逼无奈!
霍桥指尖缓慢爬上她脆弱的脖颈,语调慵懒,却危险至极。
“或者你更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我要的是沈佳菡,来的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