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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出了陈家的门,你还能跟谁呢,不如跟大哥好好过吧,大哥他会对你好的!”
荆梨怒极反笑:“你管我跟谁?我就算嫁猫嫁狗,就是不跟你陈家这头猪,怎么啦?你有意见?”
荆梨见陈玉珪眼里有怨毒,又是一耳光甩过去。
“爽快点!完事了我要回家,你们还要去安置亲朋好友呢,再磨蹭一会,你们那些亲戚朋友就该知道,你们陈家兄弟共娶一人的丑事了。”
陈父一跺脚指着荆梨:“你这个...你这个破烂货,你说吧,你想怎样?”
荆梨漫不经心道:“第一、我要义绝,义绝书你来写,陈家出尔反尔简直就是反复小人,你便写陈家不信不义吧!”
陈玉璋蹙眉,他是个读书人,若是叫人知道信义有瑕,以后还有什么希望。
陈父也是知道这个:“你做梦,贱人,居然如此恶毒!想要害我儿绝了读书人的路。”
“那就是没得谈咯!”荆梨照着陈玉珪的脖子划了下去,皮太厚,看着血流如注吓人的很,实际上没割到血管,看样子要多割几下。
“死肥猪,你爹娘兄弟想要借刀杀人啊,想想也是啊,你要是死了家里皆大欢喜啊!”
陈玉珪哀嚎:“爹娘,求求你们答应她啊,她真的会杀人啊!”
陈玉璋却是沉着应声:“义绝不行,和离吧!”
荆梨冷笑:“你陈家无端坏了我的名节,要让我去死,你一个和离就算完事了?”
陈玉珪见弟弟死活不松口也是恨上了,陈母哭道:“你放开他啊,失血太多会死的,你不愿意我们给你银子啊!”
“银子?”荆梨看着陈玉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几次赶考的银子,还是我做绣品做的眼睛都要瞎了给你凑的吧!”
“既然要拿银子收买我是吧,那就先摆到我面前来,我看着满意就放,不然我就带着这肥猪去死。”
她这也是赌陈家两老亏欠陈玉珪,不会舍得他就这么去死。
陈母只得匆匆拿来银子,放在荆梨面前却只有三十两银锭子和几个碎银子。
荆梨呵呵:“我给的可不止这些,还有我的嫁妆也都折换成银子吧,今儿办喜酒,可不要说你们家办喜酒不收随礼的。”
陈父瞪了眼陈母:“去给她拿!”
陈母只好又哭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