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一字一句道:聂、医、生。
聂瞳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住了。
她烦躁地看了言靳洲一眼,以后再说。
说完,就跟着护士长冲进了手术室。
七个小时后,聂瞳一脸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刚推开门就对上了言靳洲冷沉的眼睛。
暮色黄昏在他身侧拉出了一道阴沉的影子,也衬得他如同古希腊神?般矜贵出众。
聂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母子平安,言少可以放心了。
面前突然打下了一道阴影。
言靳洲起身立在聂瞳面前,长指拎着那张工作证冷道:解释。
聂瞳也没打算再隐瞒,她绕过言靳洲往沙发上一坐,狠狠地灌了一口热水后才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妈妈生前是国外著名的外科教授安楠的关门弟子,从小就把我送去学医,我也在很多年前就拿到了医师资格证,如今是这家医院特聘的外科医生。
以前为什么不说。言靳洲面无表情地看着聂瞳。
为什么要说。聂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言靳洲,你和我的婚姻就是一纸契约,各取所需,没必要如数家珍把祖宗十八代都报备清楚吧。你不也没告诉我你在外面还有个情妇。
说着,聂瞳看着言靳洲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嫌弃,那个女人是因为注射了春药,性行为过激导致下体破裂孩子早产。言少就算是为了庆祝自己恢复单身,好歹也顾及一下对方是个孕妇,别精虫上脑像个畜生一样。
一想到他昨晚还跟自己翻云覆雨,今早离婚后就爬上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床,还因为性行为过激差点搞得一尸两命,聂瞳就浑身发毛几欲作呕。
对上聂瞳犹如看到了脏东西一样的眼神,言靳洲饶有兴味地勾起了她的下巴,吃醋?
聂瞳一巴掌拍开了言靳洲的手,为一个连孕妇都不放过的二手货吃醋?
她蹭地一下站起,抬手拨通了医院前台的电话,帮我预约体检。
鄙夷的视线在言靳洲身上扫过,聂瞳挑眉问道:你没病吧。
言靳洲被聂瞳气笑了。
不怎么爱笑的人,笑起来的模样惊人的好看。
如果忽略他阴鸷寒洌的眼神的话。
他扣住聂瞳的手刚要有所动作,聂瞳太过熟悉他的肢体动作,看着他冷笑,言靳洲你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