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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腔怒火在听到卢晚晚的咳嗽声也只能艰难压下,他撑住卢晚晚柔弱的肩,“更严重了?”
卢晚晚不语,她心里明白,她这病从那年闯火场就种下,原本傅城寒说怕她再熬不过两年,现下不过是一日日吊着罢了。
傅城寒扶着她躺下。
当务之急还是先帮她处理伤口。
可……傅城寒紧纠眉心,犹豫,“晚晚,可以吗?”
他于她,是兄长一般的存在。
这些年,她旧病压身,全靠傅城寒。
卢晚晚轻点了下头。
傅城寒颤着手,解开她的衣襟,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痕,一个大男人终究忍不住红了眼。
他视若珍宝的女人,被他任初欺负成这个模样。
“疼……吗?”傅城寒小心帮她清理伤口。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任初仍是一身喜服,手上拿着的一瓶金疮药掉落在地。
难为他还对这个女人发善心。
结果呢?
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女人就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任初一把抓住傅城寒衣领,对他拳打脚踢。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傅城寒解释。
任初把他撞向门框,然后上前把傅城寒丢出去。
卢晚晚掩着衣服,往外冲,“我和傅哥哥没……”
“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护着那个野男人?”任初挡在卢晚晚面前。
“我没有。”
“没有?”任初冷笑,“来人,把他给我阉了。”
“你疯了!”卢晚晚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变得陌生的男人。
她不能让傅哥哥因为受到那种侮辱。
“还想去哪?”任初揪住她的头发,“晚了。”
“啊!”
屋外传来傅城寒凄惨的喊声。
卢晚晚怔愣在原地。
任初把她半拖半拽到梅院——他亲自为昭旻公主开辟的住所。
“既然你那么不守妇道,我不介意让你看着。”任初把卢晚晚丢给两个嬷嬷。
“给我看着她,不准她离开半步。”
卢晚晚疯一样的挣扎,嬷嬷想要控制住她,错手给了卢晚晚一个巴掌。
见任初没有表态,两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一人一脚踹在卢晚晚的膝盖,就让她跪在雪地里。
任初再不看她一眼,走进屋子。
昏黄的烛光倒映着亲密无间的两人。
他们相拥亲吻。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