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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萧航和他母亲先走,我和我母亲后走。两位母亲之间没有一点交流。
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家里。母亲不用再强忍怒火了,她对着我破口大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孽障?你真是丢光了我的脸!”
我凉凉地回道:“你上周看到我期中考试的成绩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还敢顶嘴?”
“和年纪大的人不宜争辩。”我一边想,一边从容地穿过客厅,往自个儿的卧室走去。
母亲拉着我不让我离开,“你和那男的做过什么没?”
我胳膊被她掐得很疼。我甩开她的手,明知故问道:“做什么?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
“不知廉耻!”她给了我一巴掌,警告道,“你最好没有犯傻,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非打死你不可!”
忌讳与性相关的字眼是他们这辈人的共性。我捂着被打的右脸颊愤恨地回了房间。坐在电脑桌前,我的眼泪簌簌地掉落。
傍晚,父亲下班,脸都没洗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看到我脸上干涸的泪痕,他问:“怎么哭了?”
我咬着牙道:“我恨她。”
父亲连忙捂住我的嘴,“胡说什么呢?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才不是。”
“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这个年纪恋爱是对的?”
“这是两回事。”我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
“你有数但是我们做父母的担心啊,你总不能禁止我们担心吧。”父亲以退为进道,“趁着吃晚饭的时候,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跟她道个歉,别让我为难。”
我说:“那她也得为她打我的事道歉。”
父亲嬉皮笑脸道:“要不这样,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接受。”我说,“快去洗洗你脸上的红漆。”
父亲在镇上的门厂工作,每天下班回来,身上和脸上基本都带有油漆颜色。
和好的条件谈不拢,我和母亲便一直冷战到周末。为了不看到她的摆出的臭脸,我一日二十个小时都待在房间里。吃饭也由父亲单独送一份进来。
周六上午,放假的鲁晶来找我。
“阿姨没在家吧?”
我的朋友无一例外都怕她。
“没在。”我说,和鲁晶坐在沙发上。
我打开电视,鲁晶挑眉问道:“哎,你爸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