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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听了准老丈人的诗,轻轻的笑了笑:
小可刚好二十九,
五湖四海已行走,
他乡异县人冷漠,
不如乡亲好交流。
李白说完,又对准老丈人笑了笑。
“要说这事儿,我也有过让城里人笑话的经历,今天借着贤侄在此,老夫就感慨一下。”准老丈人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又道:
那年冬天小北风,
进了城里就发愣,
数着高楼无数层,
不知哪面是西东。
准老丈人说着,看了看李白接着道:
城里厕所叫卫生间,
在那尿尿还收钱,
感觉这样不值得,
找个角落解决完。
准老丈人说完,对李白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白听了准老丈人的故事,也哈哈笑了一阵子道:
土老帽进城,
腰系草绳,
找不到侧所,
旮旯也行。
李白说完,看着准老丈人的脸色有些不悦,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突然间有些忐忑不安。
“这样吧,我们俩对一下诗,我说上句,你说下句,看看咱们合不合拍。”准老丈人说着瞪了李白一眼,然后沉静了一会儿道:
“春天种地秋天收。”说完,他看了李白一眼。
“稀里糊涂度春秋。”李白随口而就。
“从小到老没理想。”准老丈人说完继续看着李白。
“转眼之间变老头。”李白快速跟进,然后也看了老丈人一眼。
“哈哈,有点太低沉了,咱们来点儿有点层次的。”老丈人说着又随口道:
“王侯将相本无种。”他说完看着李白。
“不学无术事难成。”李白张口就来。
“尔等少志难成将。”他说着,脸上露出笑意。
“与君同类做老农。”李白见未来的老丈人露出讽刺话,也随口回了一句。
“从古犟嘴难成器。”他说着,脸上露出不悦。
“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