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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口味喜欢?」
也不知道说的哪句话不对,关行知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清冷的目光射向我,「许晚柠。」
我耐著脾气,「关总,您说。」
关行知:「听说你父亲最近遇上了一点困难。」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整个财经版都报道着呢,《一个民族品牌的灭亡》,再这么下去我爸真要成老赖了。
我赔著笑:「这几年江河日下,什么都习惯了。」
关行知一字一顿,仿佛在提醒我什么:「我可以,帮你。」
记忆的板块开始松动,颤抖。
关行知继续语气恶劣地说:「但前提是——你得是我的人。」
喀嚓。
碎裂,重叠。
一字不差。
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五年前的一幕惊人的相似。
那时候的关行知软硬不吃,逼急了我,碰巧他们家生意遇上危机,而我爸也有意以超过市值三倍的价格收购关家……
我就落井下石嘴贱了几句。
我还记得我对关行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写一道数学题,听到我说:「你得是我的人」,少年握笔的指节都微微泛白了。
正如五年后,此刻捏住咖啡勺的我,关节处也微微泛白一样。
不同的是,少年是气的。
而我,是太他妈开心了!
小关呐小关。
你怎么会觉得,嫁给你是一种惩罚呢?
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哇!
来啊来啊快来惩罚我啊……
唉。
许晚柠,你能不能要点脸?
都什么情况了还想在屁吃……
你都不知道关行知的目的是什么……落井下石?出口恶气?君子报仇五年不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往火坑里跳,贱不贱啊你……
也许是我安静了太久,令关行知觉得我是在害怕吧,他的语气又和缓了一些,「很生气?」
怎么会?
我高兴着呢!
可又不能表现出来,要不你达不到预期,又得不高兴了。
我没说话,以不变应万变,一直沉默著。
这样无声无息的面对面对坐着,我忍得好辛苦。
真想问他这几年过得好不好,谈没谈女朋友,还是不是处男什么的……
可想想自己已经没这个资格了,只好继续装雕像。
关行知让侍应生上菜,是真的菜,就是一盆绿油油的草。
我严重怀疑他在暗示我什么。
关行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