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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会贫血的,在继续下去,她只有死。
然而在她面前的男人对她的哭诉根本无动于衷,是你把婉婉害成这样的,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不,我没有,我说了多少次了,那件事情与我无关!
她已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嘶吼和质问,脱力的跪坐着,眼神逐渐空洞,然而仍在徒劳的解释。
我说了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江黎牧面露不耐,听到外面的手里震动起来,直接抬步出去,紧接着便传来了男人有些焦急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就过去。
江黎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身的,只知道江黎牧要去找白婉婉了,可是她刚起身眼前登时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重心栽倒在地。
大量的失血,让她神志不清,窒息感越严重,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瞬间被恐慌感淹没。
阿牧……不要走,送我去……去医院!
她的声音微弱,抵不住关门的决绝,江黎牧的脚步甚至丝毫未曾停留……
她知道,从始至终,白婉婉都比她重要,不,任何人都比她重要,她的存在,不过是江黎牧用来发泄和折磨羞辱的对象。
仅此而已……
耳边似乎有什么破碎的声音,那是她早就残破不堪的心。
清河公寓,白婉婉苍白的面孔埋在大床之中,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
黎牧,我……我又打扰到你了吧?我只是一个人太害怕了。
江黎牧对她总是极尽温柔,怎么会,你没事就好,不怕,我在呢。
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齐暖的丈夫了,总是过来照顾我,我怕她会生气的。
她声音哽咽又委屈,好似做了什么极其不舍的决定。
听到齐暖的名字,江黎牧竖起了眉头,提她做什么?
黎牧……
江黎牧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佳,立刻收敛起了怒意,婉婉你不要胡思乱想,等找到了匹配的骨髓,我就会和她离婚。
白婉婉低着头有些落寞,脸上的脆弱无助被男人恰到好处的捕捉,又连忙乖巧点头,我知道了,黎牧,今天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好。
等白婉婉睡下,江黎牧从房间里出来,走廊很快烟雾缭绕,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