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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池溪轻笑了一声,眼底的讥讽和戏谑毫不掩饰,随手从站在她身后的宫人手中接过一个布包,很是嫌恶的扔在了陈锦知面前。
那圆圆的布包里头似乎正有什么物事在渗出血来,陈锦知的手发着颤,慢慢解开那枚布包,就看见里面正放着一个发色花白,目眦欲裂的人头。
“父亲!”
“陈锦知,尚书府连同仆从百余口人,皆以在午门斩首,你父亲陈晗不得民心,被京城百姓食其肉,啖其血……这枚人头,是我特意嘱咐行刑官留给你的。”
“池溪……萧远慕!”
陈锦知的双眸刹那间变得通红,死死瞪着殿上的二人:“你们还是人吗!竟能狠毒至斯!”
“还敢出言不逊!”
萧远慕目光冷凝,一脚踹在陈锦知胸口:“给我将这贱人乱棍打死!”
她被按在一张条凳上,膀大腰圆的侍卫们拿过那比她小腿还要粗些的木棒狠狠打在她身上,只一棍,她口中就喷出鲜血来。
“啧,这么不禁打?比起萧尘可真是差远了。”
池溪的表情愈发阴狠戏谑:“代王殿下不愧是军神,我们使计给他下了迷药,他竟还想闯进宫门救你……身上被羽箭扎得像个刺猬一样,竟硬生生撑到了安平桥前,才被威虎将军一刀斩下头颅……可惜他的脑袋掉进了水里,不然我该一并给你送来的。”
萧尘……死了?
陈锦知眼前出现的并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银甲军神,而是若干年前总悄悄跟在她身边的白衣小郎君。
若不是池溪设计她进了宫,若不是萧远慕这狗贼巧言令色让她同萧尘生了龉龌,哄得她以为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是真心待她……
她和萧尘,当是别人极羡慕的一对璧人吧……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腿间似乎有一股热流正在渗出来。那些棍子打在身上的痛意远不及她胸腔里传来的那股悔恨交织的痛感。
眼前的视线慢慢模糊,陈锦知竭尽全力的抬头开了一眼面色淡漠的萧远慕和池溪,微微张了张嘴。
“你们不得好死。”
她的意识逐渐消散,缓缓合上了眼皮。
……
“小姐,小姐可别在这里睡呀。”
小丫鬟有些着急的推了推陈锦知:“眼下都入秋了,小姐若是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