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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似乎找到了答案,今天和方殊则在小树林里鬼混的女人应该就是崔悠可。
按照她以前的脾气,二话不说上去直接煽崔悠可耳光。
但理智告诉她,自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众星捧月、肆意妄为的白家大小姐,她如今是个没爹疼,没娘关心的野孩子。
再者出轨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白鸢暗自攥了攥手指,转身冷着脸出了餐厅。
手机调成静音倒扣在书桌上,按着眉心整个人窝进皮椅里,等到把所有情绪强压下去,变成冷静的白鸢,她才起身出去。
路过走廊角落的盥洗室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明明开的是冷水,可脸上感觉到的却是滚烫的热水。
白鸢后知后觉,原来是眼泪。
还没来得及擦脸,就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
她本能地快速抽了一张面纸,低头把脸埋进去,霎时间那脚步声清晰地停在她身后。
一秒,两秒……十秒……
时间无比漫长,男人的气息复杂而清冽,又犹如黑暗中蛰伏捕猎的野兽,显出了极大的耐性。
要是白家人早跟她开口说话,像那么这个沉默的人只可能是傅寅舟。
白鸢不大愿意在这种狼狈的时候被人看见,声音有点冷:“是我挡到你拿东西了吗?”
能让他驻足停留的最有可能是她旁边有擦手的纸盒。
空气中沉默几秒。
男人炙热的呼吸冷不丁降临她的耳窝:“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果然是傅寅舟!
被男人的呼吸烫了一下,白鸢用手肘顶开他贴过来的坚硬胸口,回头瞪了他一眼:“傅先生,我认为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必直接说出来。”
傅寅舟嗤然一笑:“这么说白小姐只是想玩玩?”
白鸢皱眉,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之意。
不等她回答,他薄唇勾起微妙的弧度:“白小姐应该还记得几个小时前是你硬拽着我进的房间,也是你非要脱我的衣服,我提醒过你和方殊则两个月后的婚礼,可是白小姐你全然不听,盛情难却,我只好勉、为、其、难、陪、你。”
低沉舒缓的语调,慢条斯理的陈述,最后几个字却像是迸发的岩浆故意把她重新拉入回忆,一遍遍回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白鸢浑身滚烫,红唇不禁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