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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偏偏听出来股护短,不容置喙的意味。
顾父神色不明。
沈氏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先吃饭吧,你们看菜都凉了,缨儿,今日知道你来,我特意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如意粉。”
她也恨祝姨娘,埋怨她抢走了自己的丈夫,但她再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他的父亲有隔阂了。
可祝姨娘显然是不能够让此事轻而易举的揭过去,她从顾父怀里挣脱,用极其委屈的语气道:“老爷,既然这里不欢迎我,我还是回自己院子里去好了,不再这里惹大家心烦了。”
她这招欲擒故纵覃缨看的清清楚楚,可偏偏顾父被她拿捏在手里,心疼的不行,当下便说要和她一块走,不再踏进这个院子半步。
覃缨将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磕,似笑非笑的看向祝姨娘,“祝姨娘可将银子都补齐了?”
祝姨娘脸色一变。
顾父疑惑,“什么银子?”
覃缨自然不会再顾父面前维护祝姨娘,便将账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述明清楚。
顾父当场变了脸色,指着祝姨娘破口大骂:“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贪了这么多银子?”
祝姨娘已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的看着覃缨,并不可置信的质问:“你不是说,绝不会告诉别人,为何你出尔反尔?”
“我只是说,不告诉老夫人,并未说不告诉父亲。”覃缨才不听她诡辩,只是轻描淡写的道,“祝姨娘,我也就奇了怪了,你在这府里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还要挪走这么大一笔钱呢,是不是府外有什么人需要祝姨娘来养着,祝姨娘是迫不得已的呀,要是真是如此,你可要跟爹爹解释清楚才行。”
祝姨娘哭着被顾父提走,沈氏看着他们的背影不住的叹气,她眼角生出几丝哀愁的皱纹,“公主,没用的,老爷是禁不住她梨花带雨的哭的。”
覃缨笑着给她布菜,解释道:“一蹴而就是不可取的,我们得一步步从内部瓦解他们,先给他们制造点不愉快,母亲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让父亲认清祝姨娘的嘴脸,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这天夜里,顾晏北埋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云消雨歇后,他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句谢。
内宅有些事,他不方便管,在某种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