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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与娘娘,幼时不是还有过一段娃娃亲么?”
婚约?桓棠秀眉微蹙,原主留给她的记忆不多,久远一点的事情她根本不知晓。
庾嫔轻轻开口:“云意姑娘许是记错了。与宁世子有婚约的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栎阳县主。娘娘或许是真的不认识宁世子呢……”
谢以瑶却笑:“这丫头满口谎话,竟张冠李戴想要陷害莞妹妹,可见着实不可信。”
“奴婢愿对天起誓,若有半点虚言,便叫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云意咬牙切齿地赌咒道。
“行了,都闭嘴。事情是否如此哀家自会查个清楚。”太后不悦地开口,众人忙都噤了声。
不久后便有侍从领了姑子来,所言与云意无误。云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等了许久却也没能等到太后的发落,不禁有些丧气。
桓棠却明白,太后还在等李密的回禀。若真是那个宁世子救了她回来,反倒可以坐实她们戕害她的事情。
屋外的雨声渐渐停了。桓棠跪于地上,只觉双膝僵麻双臂如冰,她不由抱住了小臂想让自己温暖些许。
太后见她一袭尼衣尚显单薄,眼中闪过丝怜悯。身侧宫人会意,取来衣物为桓棠披上。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李密才姗姗来迟,“禀太后,奴才去查探过了,宁世子今夜去了清河王府上赴宴,王爷说世子喝的酩酊大醉,眼下还在昏睡呢。”
“清河王?”太后眼中微微划过一丝讶色,却是道:“阿怿倒是不会撒谎。”
云意如遭雷轰,惊慌地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的!”
那名姑子亦是不住地求饶:“贫尼冤枉啊!贫尼冤枉!”
太后温和地看着慈恩,口中严厉却分毫不退:“住持近来倒是醉心佛道,怕是疏于对寺里的管教了。”
慈恩额上冷汗涔涔,嗫嚅着称罪。
太后眼皮子抬了下,望向云意的目光中不掩厌恶:“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是谁指使,你招是不招?”
云意哭喊着求饶:“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啊!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不说,便是无人指使了。来人。”见问不出什么,太后一声厉喝打断云意的哭叫,“将这个拨弄是非的贱婢拉下去,拔了她的舌头,斩断她的手脚,扔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