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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是一点白花的哚感,带着一点沉水香的味道,这样的味道……
陆景安想,她已经许久不曾闻到了。
“皇后娘娘说想见我,是因为玉玺的事?”
“对。”
面对陆景安的开门见山,温舒窈也不藏着掖着:“凌王应该知道,如今,凌王殿下最需要的,就是玉玺同诏书,而我手上,正好有这两样东西。”
“哦?”陆景安挑眉,俊朗的面容带着一丝玩世不恭,温舒窈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陆景安与生母淑妃,真是不像。
“怎么,难道这也不能打动陛下的心么?”
“劳烦娘娘玉手提笔,自然是要答谢娘娘的,只是景安不知,娘娘要的东西,我是否给得起。”
陆景安玩味的拿起手边的玉盏,转了转,这是上好的青瓷,南方潮湿,往往出不了好成色的青瓷,唯有他的封地燕州一代,方有这样成色的青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温舒窈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我想要的,陛下轻而易举便能给我。”
“那不行,温楼可是祸国罪臣,我若不杀他,谁能服我?”
“若我还有东西呢?”
温舒窈慢条斯理的说道:“昔,昭废帝为了与义父抗衡,曾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便是匈奴十四州的一封手札,只要向匈奴岁贡三十万两白银,便得匈奴十四州兵力相助。”
“这封手札,现在在我手上。”温舒窈顿了顿:“若是殿下有了这封手札,当真是高枕无忧了。”
陆景安眉头一皱:“什么?”
温舒窈倒也无所谓:“自然,陛下若是不换,我可以将这封手札送出去,虽然本宫无能,可这点手段还是有的。”温舒窈顿了顿道”听说沧州一代的睿王,早年也招兵买马,怕也对皇位虎视眈眈呢,陛下莫要做了他人嫁衣啊。”
说罢,温舒窈将手中的杯子掷在桌上:“你,换也不换?”
他知道,这种时候温舒窈根本没必要骗他,再者,早年似乎却是听说过父皇为了和温楼抗衡,与匈奴十四州悄悄联系过,若是这封手札流落出去……
陆景安咬了咬牙:“换!”
灯火下的温舒窈更见妩媚动人,陆景安心下一动,难怪世人皆道是红颜祸水,竟真如名花倾国,美的不可方物,他早年间见过温舒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