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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还是三石叔叔了解我们隐派。”陈清芷说着,从怀里取出来那颗遁天球。似是感应到了此处正是张天健的家,遁天球剧烈地闪烁了几次,陈清芷又赶忙把它放回怀里。
“毕竟与你们师傅有过交往。那么,尉迟先生和清芷姑娘打算如何解决此事?总不能杀了张天健来了岳图途的遗愿吧。我记得尉迟先生说自己尉迟一脉可从来不伤活人啊。”
“的确是。”我搔着后脑勺,的确也是一筹莫展。
“可否让我们见见张天健呢?”陈清芷问道。
陈三石却犹豫了一下,那陈锦东赶忙道:“没事儿,你看吧,清芷姐姐。”又是一阵子鸡皮疙瘩啊。
“有什么不方便吗?”
“倒也没有,只是清芷姑娘务必把遁天球不要带在身上,以免冲撞了张先生。”
陈清芷思来想去,把遁天球交给了陈三石,便与我一起跟在陈锦东身后上了楼。
即便白日里,二楼也是灯火通明。一股香的味道在鼻下围绕,看来应该供奉着什么神祗。陈锦东推开一扇木门,一阵阵叨念声传来,我们探身进入,发现是张天健的母亲一直在念着什么。
“她在说啥呢?”我问道。
“《心经》。也是图个心理安慰,没有用。”
看见我进来,那老太太又一次扑了过来,她依然是哭天抢地似的央求我放过她儿子一马。我们好一阵劝慰才让她明白我这就是来救她儿子的。
她儿子一言不发,脸色枯槁,即便室外的大太阳洒满了整张床,仍不能改变他一脸的颓丧之气。此刻,他睁着一双大眼望向天花板,嘴唇微张,形成一个小小的黑洞。
看我们走近,他似是很恐惧,惊叫着抖动着身体。
他母亲和陈锦东就一番抚慰,我们也只好躲到门外了。
听着里面的哭闹声,说实话就像在医院的重症病房一样,这几年我打理阴阳士多,的确也见了不少生死临别的场景,还真就是这个样子。我和陈清芷交欢了下意见,便喊来了陈锦东,“你们问过张天健车祸的事吗?”
“问过了,说是下雨天跑山路。他感觉方向没了,就突然打滑了,一下子冲了出去。”
“车的方向没了?不是殉情自杀吗?难道只是意外?”
一连串疑问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