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自己在赶场!这个正主是真不让人省心呀!到底埋了多少雷给她?
行吧,赶鸭子上架吧。
“唉,更衣备车,随我去十里亭吧。”
一路无话。
显然林芮觉得现在太憋屈,穿越固然能捡条命,但这命能留多久,还得看正主在谋划些什么。
城东十里亭外,着素色短衫的北斗正和几个人蹲在隐蔽的角落里。
待天色擦黑时,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缓缓进入眼帘。确认马夫是自己的弟弟后,北斗示意其他人继续隐蔽,背对众人撕下易容,翻上了马车。
林芮见来人与南星有六七分相像,便也悄悄收起袖中刀。
“你去把风,我与少爷说话。”南星听到车里的吩咐,迅速的离开车头。
“府中来信报少爷在大牢中遇刺,先下怎么样了?他蹲下行礼却也不忘关切。
“已无事了,南星照顾的很好。”林芮熟练的把他扶起,仿佛是肌肉里带的记忆。
两人同侧而坐,北斗从怀中掏出了几封和一个册子,呈给她说,“这些分别是平明城知府与成国舅的密信和府衙的内账。”
“依你看,这事有几成把握?”林芮接过后迅速翻阅,并小心试探到。
北斗先是一怔,缓缓低下头道,“自然是听少爷谋划。”
待林芮快速浏览后得出结论,这些证据无非就是些指证国舅买官卖官的罪状,不大不小的,很难掀起浪花。
于是她决定将此事小事化了,不再与成国舅纠缠了,保命要紧。
但她依旧小心翼翼的收起,带有鼓励的看着北斗。不料,对方立时抛来了新的问询,“是否需要见一见带来的证人?”
“证人?啊,证人!什么证…不对…内什么。”我去,这棉裤腰一般的笨嘴也真是闪了林芮的舌头。
她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心想求求了,可千万别再蚍蜉撼树了,害人害已。
“证人先不见了,天色已晚,再耽搁下去怕是会引人注意。”林芮觉得不如先挡回去,之后再找个由头赶紧把人都送回去。
“是,少爷,那这证词先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