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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声,他将抽屉拉开,就看到了一滩带血的纱布。
顿时,他瞳孔骤缩,忆起六年前的一个月圆的夜晚。
他照例宿在她的院子里,半夜却因身上的伤,发起了高烧。
他虽意识模糊,却能感觉到一直有人替他换了纱布,尽心尽力在照顾自己,令他十分安心。
清晨醒来之时,他便看见阮婳坐在软塌旁,两人的手紧紧交握。
这是两人七年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现在看来,一定是她偷偷将替他换掉的纱布留了下来。
没想到,这些对他来说不足为意的东西竟然竟然让她珍藏多年。
握着手中的这团纱布,傅渊忽然有些明白自己在阮婳心底是何地位。
他忽地一瞥,又看到了抽屉里有一张纸,阮婳那一手簪花小楷映入眼帘。
他拿起一看,神色怔然。
只有两句话。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临近终了,翻看曾经记忆,我才恍惚发现从未替自己而活……我们只能止步于此——”
傅渊默默看着这两句话,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什么叫临近终了?
又什么叫止步于此?
傅渊再度离开这让他窒息的屋子,回了听云轩。
他闭眼睡去。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阮婳的身影从门外走进,然后走到床边坐在,温柔的凝视着他。
她说:“夫君,我走了,只望往后云烟,你能照顾好自己——”
傅渊心脏传来一阵阵绞痛,急切地问:“你要去哪?”
他伸出手想去抓,却根本碰不到阮婳分毫。
“不,你回来——!”
傅渊猛地惊醒过来,手就这样伸在半空中。
方才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久久不能回神。
傅渊再也未能入眠,只感觉口干舌燥。
他来到桌旁给自己倒水,却发现壶中是空的,他蹙了蹙眉,来到了屋外。
却撞见前院有灯光。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院子里竟然跪着好几个穿着将军府服饰的小厮。
“何事喧哗?”
傅渊冷冷地看着他们。
秦时转过身来,见到傅渊冷峻的眉眼,立即禀告:“启禀大人,这些是将军府的人,要求见大人。”
还不等傅渊说话,一男子表情凝重,上前开口:“大人,我们小姐想请您去一趟。”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