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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看见他明显有明显的错愕,紧锁的眉头迅速平整,朝她展开一个笑。
带有标志性的不合他性格的虎牙也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这个削弱他凶相的牙,他平常极少笑。
沈清怡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秦少言摸了摸她吻过的地方,故意板着脸睥睨她,“怎么?有事求我?”
这是沈清怡第二次主动投怀送抱。
“没事就不能亲你了吗?”沈清怡嘴硬嘟囔了一句。
“哦,那我走了。”秦少言捞起挂在衣架上的大衣,作势要走,沈清怡急忙从背后抱住他。
秦少言攥住她紧紧箍在腰间的手,言简意赅,“说。”
“能不能帮我从警备厅捞个人?”
秦少言几乎没犹豫,“什么人?”
“夏鸥。”
“她犯什么罪了?”秦少言又问。
“杀人。”
沈清怡说完,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
秦少言皱了皱眉,沈清怡感觉到这事恐怕不好解决。
“拿纸笔过来。”秦少言吩咐副官。
不一会,副官拿了纸笔,秦少言俯身写了几行字,装进信封塞到副官手里,并吩咐道,“你亲自带她把人捞出来。”
副官接信的手一顿,“少帅,这可是您的亲笔书信,不是明摆着给他们送把柄吗?”
秦少言斜了他一眼,责怪他多嘴,又转身朝着沈清怡伸开双臂,沈清怡一愣,一时没弄懂他的意思。
“打算让我衣冠不整离开吗?”
沈清怡这才反应过来,忙为他穿上大衣,纽扣系到最后一颗时,她忍不住泪意,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处,听他狂野有力的心跳。
“少言,我该怎么报答你。”
他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痒痒的,湿湿的,他细细抚着她铺满肩的长发,挨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等你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就让我爽一下。”
沈清怡双颊迅速涨红,头埋的更低了。
上午,警备厅还没开门,沈清怡就催促着副官出发。路上,副官没忍住告诉她刚刚阻拦的缘由,“沈姑娘,请您原谅我方才的阻拦,夏鸥的案子在巴掌大的南城早已人尽皆知,她的身份又……”
副官停顿,又接着说,“少帅虽是大帅的儿子,但位子能不能稳稳当当传给他,也要顺从军心和民意,可少帅的名声本就不好。”
一个卑微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