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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猎户是带着媒人一起来的,望见牛大喜的第一眼就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看,配得上儿子的脸。
确定好对方来意后,牛老太就开始夸起牛大喜的好来,目的非常明确,多要点钱。
“我们家大喜是在城里长大的,认字算账都没问题,还会做诗呢。”
“斯斯文文的,性子好,人也细心,照顾你家儿子正好合适。”
“最最重要的是啊,”牛老太神秘兮兮地凑到陈猎户耳边,“她命硬,不管怎么折腾哪怕是多灾多病也总能挺下来。”
陈猎户看向一脸平静的牛大喜,那双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没有丝毫娇羞,清澈中带着一股韧劲,立刻就定下主意,冲着媒婆轻轻点头。
媒婆跟着一喜,这事儿看来是成了!陈猎户大方,这谢媒的银子准少不了。
牛大喜麻木地听着媒婆把陈平安和自己各夸了一遍,说完了天作之合的那些套话,等着那句最重要的。
“牛婶子,我和您都是一个村儿的人,大家都知根知底,有些话就直说了。”
“陈家的情况你也清楚,大喜嫁过去以后要全心全意顾着那边,是生是死都是陈家的人,陈家想你签下这份卖身契,你可同意?”
陈猎户原本也不忍拴牛大喜一辈子,可想到自己那病得没剩几丝人气的儿子,更不忍他死后连个念想都没有,才想用卖身契把牛大喜绑住。
想到极有可能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心中很是伤感,高高大大的一个汉子竟微微红了眼眶。
这可是提价的好时机,牛老太岂会放过。
她一脸为难地看了看牛大喜,又看了看伤怀的陈猎户,捏着袖子往眼窝处擦了擦,也做出副舍不得孩子的为难样子,凄凄艾艾地哭起刚过世不久的儿子来。
“远山命苦,早早就丢了性命,他就这么一根独苗,尽心尽力地娇养着长大,要不是知道陈家是好人家,我哪里舍得把大喜嫁过去。这卖身契我不能签,签了就成了奴仆,那不是平白让我家大喜低人一头嘛。”
牛老太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拳拳爱护之心让陈猎户和媒婆神色都有些松动,都认为是有点有强人所难。
只有牛大喜心里清楚,不过是钱不够,牛老太想要得到更多罢了。
相同的场景她已经经历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