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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锦见后不是什么索地,便走了进去,见凉亭中坐着一位白衣男子,张丹锦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她轻轻走进了些,拿起手中玉笛,合着琴声吹了起来,宋景容忽闻身后有人鸣笛,却未停下,依旧弹着琴。
曲毕,宋景容回头,见一蓝衣女子站在身后,玉笛还未落下,二人只是对望,并不言语,张丹锦笑了笑,行了礼,便要离开,宋景容道:“你是何人:”张丹锦笑意更甚她道:“公子此言诧异,小女子是宫中之人,但从未见过公子,莫不是该小女子问?”宋景容扬了扬嘴角,他是这皇宫之主未曾见过他,想可能是秀女吧。
宋景容不答,收了琴,便要走,张丹锦不解道:“喂,你既然不是皇宫中人,还是莫要来的好,”宋景容道:“为何,皇宫不是每个女子都想来的吗?”张丹锦抿了抿唇,道:“那是些不知皇宫险恶的人。”宋景容有些好奇,把琴放在桌子上,道:“为何说,皇宫险恶?”张丹锦笑了笑道:“伴君如伴虎,谁知道那小皇帝,会不会脾气暴躁?”宋锦容倚在凉亭的椅子上道:“你竟敢这么说,不怕我去告诉皇上?”张丹锦道:“你不是皇宫中人,知道又怎么样,”宋景容笑到看着张丹锦得意洋洋的样子,感觉好笑。
张丹锦咬了咬唇,道:“皇宫中,怎么会有人敢穿白衣?”宋景容不可知否的点点头道:“仅凭此?”张丹锦道:“仅凭此还不够吗?”宋锦容笑出了声道:“你确实很聪颖,可惜却考虑不周。”言罢,抱着琴,消失在夜色中,张丹锦回味着他的话,不禁冷汗连连,张丹锦吞吞口水,自语道,敢无视宫规的人,莫不是他就是皇上。张丹锦忧愁了叹了叹气,这两日,她想要染风寒的法子,便不用再面对他了。
任兮语看着忧心忡忡的张丹锦问道:“喂,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张丹锦看了任兮语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兮语你有什么染风寒的法子?”任兮语不禁有些好笑,她道:“别人问的都是如何能将风寒祛除,你倒好,却是希望染上风寒。”张丹锦笑笑,她不能告诉任兮语,她还是信不过任兮语,终究是刚刚认识,如何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