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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星然走到窗台上缩成一团的“猫头鹰”面前:“我说你大周末到学校翻我们班窗户想干什么呀你?”
唐佳急着狡辩:“不是,我就是,我什么都没干!”她确实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干,就被狙在了窗台上。
景星然咄咄逼人:“什么都没干?你在空无一人的周末翻我们班窗户,这叫什么都没干?”
唐佳汗颜,大大的汗颜,唯有毫无底气地尬笑,才能表达自己答不上他的话的苦涩闷心情。
总之、总之先从窗台上下去吧。
他们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这种“矮人一截”的对峙大大的对己方不利。
“我、我先下去哈,之后再跟你仔细说说。”说完在窗台上撅起屁股,又放下,朝他满脸堆笑,“景同学,你往边上让让哈。”
景星然想她被自己狙在窗台上骑虎难下,心里必定尴尬得想死,自己与她还有四月份的恩怨没结,索性就把她困在窗台上下不来个一时半刻,且看她会不会对喜欢的男生故意戏耍自己而恼羞成怒。
不过,恼羞成怒……她真会生我的气吗?
思及此,景星然自己先不乐意被她生气了,刚冒出来的恶作剧念头还未来得及实施便被自己掐死在摇篮中。
取而代之的是伸出双手,叉着她的咯吱窝把人从窗台上提下来。
奏就是男友力!
身子腾空而起,唐佳愕然地惊呼一声,求生本能加上惯性,让她张开双手扑进他怀中,同时搂住他的脖子。
脚沾地,缓了缓超速的心跳,从他脑后扭过脸,脸颊亲密地擦过他的脸颊,顿时汗毛竖起,心脏一阵紧似一阵。
而另一个当事人此时此刻也有和她异曲同工的青春期信息素反应。
她扭脸瞧着自己的当下,自己只觉得她一双眼眸又黑又亮,睫毛纤长,肌肤细嫩而白里透红,身子骨也跟面团似的柔软馨香,仿佛掐一下,肉就会陷下去。
由此一并想到,刚才叉她时有没有把她弄疼了?
“我有没有……”可恶,声音怎么在这种时候哑了。清清喉咙,但唇后的话却变成,“说说看,周末翻我们班窗户干吗?”
唐佳慌忙退出他的怀抱,从包中拿出两本笔记本:“给你。就是,就是……”硬着头皮说起周末翻窗的前情,以“对不起”作为结束语,说完赶紧埋下脑袋藏起羞愧的脸,等待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