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也可以跳下去,我不在乎。”
“那么,如果W国的军队只是为了把他们自己的人转移回他们阵线的右侧,那么W国为什么会感到不安呢?”坎宁安坐在前面,用烟斗做手势,就像教师,或者像某人的父亲,向一个有太多问题的孩子解释家里的政治观点。
“瞧,如果他们就这么干,那就好了。 但是,如果他们只想把自己的亲人转移回去,他们就不必派遣五百名手持枪支和制服的人到奥奈达去欺负他们。
他们可以从传教机构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派一些信教的人来——因为他们让佛教徒出来——或者也许他们可以和红十字会谈谈。”
让一些人出来帮助搬迁者搬迁,这很好;但是不要寄出总统办公室的内容,并期望每个人都相信他们只关心自己的事。 她跟着问道:“那么部队怎么了? ”
他又向后靠了靠,仍然用烟斗画着形状,烟斗几乎被烧得粉碎。“我不知道是不是五百。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那遥远的北方和西方,射击。可能是响尾蛇、印第安人、霍乱或龙卷风。或者他们跑过一个大到足以反对全军驻扎在他们领地的城镇。
“我不是说他们和当地人发生了冲突,但我是说这件事有可能发生,而且我不会感到惊讶。” 他把烟斗的末端放回嘴里,咬了一口,但没有吮吸。
他说:“没有人会犯错,除了他们自己,我肯定你是对的。” 顾青说,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但她不想粗鲁无礼,而且她对W国一无所知——更多的是她对向风国一无所知——所以她不会仅仅为了插话而开口说话,“你在报纸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坎宁安问道。他放下了烟斗,把一条腿伸到膝盖上,这样他就可以把碗里的东西塞进靴子后跟里。
它有没有提到北方佬在做什么,把那条线一直推过西北? 他们一定有很好的理由来制造这样的枪头。天知道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做到这一点,带着引擎和机械。然后,他沉思着,“也许没有什么好的理由。也许我们只是把战争削减到了最后,而最近的一次来来回回只不过是战争的垂死挣扎。感觉就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