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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丢下这一句,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爷走在那一群黄皮子的中间。
无数刺耳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尖锐的牙跟爪子,我分明看清了这些黄皮子眼中的情绪,它们这是恨不得要把我爷生吞活剥了啊。
我吓得双腿发抖,很想大声叫喊,叫我爷回来,叫他别去,可这话到了嗓子眼里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害怕极了。
等到屋外头的那些黄皮子如潮水一般褪去,我才脱力是的一屁股坐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但我却根本不敢出去。
我怕,怕那群邪乎的黄皮子,更在乎我爷的话,他说我必须遮这一晚上的天眼,否则他就算有个好歹,也不能瞑目。
我咬着牙,手里头捧着黄皮子纸做成的纸布系在了眼睛上。
天色已经擦黑了。
说实话遮了十七年的眼,我早已习惯了每年的七月十五,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似乎要比往年要格外冷上一些。
分明太阳还在西边儿挂着,可那傍晚燥热的风吹在我身上,我却忍不住发抖,就算我裹了几层被子还是忍不住的打冷战。
就好像外边不是夏厉,而是寒冬腊月的冬天。
我紧了紧衣服,闷声不吭的坐在我娘的牌位前,我一边担心我爷的安危,一边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多久,我才睁开了眼睛,确切的说是被冻醒的。
外边似乎更冷了。
我吐出一口气,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口气化作白雾,整个屋里好像成了一座冰窖是的,我的身子都在打摆子。
见鬼,怎么会这么冷?
我暗自泛起了嘀咕,又想起了我爷,也不知道我爷咋样了。
我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想着,忽然外头砰砰两下吓的我一个激灵,我竖起耳朵仔细分辨,发现那似乎是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跑到我们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难道是我爷回来了?
我装着胆子喊了一声爷,可门外的叩门声愈发急促了,但偏偏一个应声的响动也没有。
我想起身瞧瞧。
但此刻我眼睛上蒙着黄皮子纸,什么也看不清楚。
忽然‘哗啦’一声,门被推开了,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进了屋。我的心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