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跨坐在范晋川的腿上。身上的香水味跟平常不同，很醉人。
范晋川眼眸微眯，眸子里的火星子，灼烧着女人的面具，“突然这么懂事，是有事求我？”
女人记着方凤笙的特意交代，没有开口说话，双手在范晋川的身上探索。
眼看着手要游弋到危险地带的时候，手腕被猛然扼住。
范晋川道，“面具摘了。”
女人动作微僵。
还在想怎么应对这个突变，范晋川突然伸出手，摘掉了她的面具。
女人低呼出声。
范晋川看着那张陌生的脸，脸上覆盖上一层寒霜。
他就知道有问题。
方凤笙打死都不可能这么主动。
女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眼神，当即就软了，顺着范晋川的大腿趴在地上，恨不得磕头。
范晋川抿紧锋利的薄唇，抽了几张纸巾狠狠擦拭刚才摸过女人的手，冷冷问道，“谁让你来的？”
女人怕得发抖，全招了，“是一个戴墨镜的姐妹，找我的时候没有留名字，她给了我钱，让我装成她的样子来找你，范总，我，我就是想赚点生活费，你饶了我吧范总……求求你了……”
范晋川眼底阴沉沉的，四周的空气都被冻结成冰。
方凤笙。
你真有种。
范晋川用脚尖勾起那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的脑袋仰到最高，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打湿了睫毛，看起来楚楚可怜。
方凤笙的化妆技术是真的厉害，竟然能把别人的眼睛化得跟她那么像。
刚开始的时候，连他范晋川都没有看出来。
范晋川压着怒气，面上不动声色，给方凤笙打电话。
不出意外，通话前的声音响了许久。
方凤笙也是老油条，语气如常，“怎么了范总？”
范晋川冷嗤。
瞧这慌张的。
平时接到电话都是敷衍一句有事没事，今天接了，却一口一个范总。
范晋川用鞋尖儿碾着地上女人的脸，疼得厉害，女人却不敢出声，喉咙里溢出一阵阵呜咽。
听起来令人遐想。
方凤笙也听到了，从头凉到了脚。
没完事，却给自己打电话，很显然那傻白甜把事儿搞砸了。
她没敢出声，可是贴紧话筒的呼吸声出卖了她。
范晋川淡淡道，“没什么，给你打电话就是说一声，谢谢你的礼物，我很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