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明白了。
都要结婚了，还舍不得放下白月光，抓着她的替身不肯放手。
这替身，谁爱当谁当吧。
老娘不干了！
收拾好自己，秦予棠估算着顾斯年会议结束的时候，准备好辞呈，去往总裁办公室。
到了门口。
秦予棠正要敲门进去。
就听到里面，传来顾斯年好友，京圈阔少傅少墨戏谑的声音。
“斯年，你都要结婚了，秦秘书你打算怎么处理？”
室内，短暂的安静了片刻，传来顾斯年凉薄的声音：“不处理，照旧。”
“当二奶，她也愿意？”傅少墨问。
“给够了钱，她什么都愿意。”顾斯年语气中，满是嘲弄和轻蔑。
秦予棠僵在那里，心尖锐的疼了一下。
她一开始就是卖给顾斯年的，到最后，她在顾斯年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开得起足够的价，就能续费把玩的商品。
“真的？”傅少墨的声音，突然高亢兴奋了起来，“那你说，如果我开出比你更高的价钱，她会卖给我吗？”
他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传来顾斯年特助孙昊的声音。
“秦秘书？”
秦予棠回神。
回头冲孙特助点点头，然后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推门而入。
刚刚还在嘴炮的傅少墨：“……”
尴尬了一瞬，他眯起那双桃花眼，像没事儿人似的，温润的笑着打招呼：“秦秘书好啊~”
秦予棠想着傅少墨刚才的话，胃里又是一阵翻腾，这觉得他恶心，没理他。
她径直走到，冷着脸的顾斯年跟前。
“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么？”顾斯年沉声问，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顾总。”秦予棠看着顾斯年，没了平时温柔乖巧的模样，不卑不亢的递上辞呈，“这是我的辞呈。”
顾斯年脸色刷的一下冷下去：“你什么意思？”
“当初我跟您的时候，我们约定过，我不当小三，您结婚我就离开。”秦予棠放下辞呈，“我会尽快交接手中的工作，和未完成项目。您和傅总继续，我先不打扰了。”
说完，秦予棠转身就往外走。
路过满脸惊愕的傅少墨时，她停下脚步。
这乖巧人设，她多一秒钟都不想装了。
她看向傅少墨。
眼神冷得，如同看一个垃圾。
回答了，傅少墨刚刚的问题。
“不、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