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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停下来微侧头扫了眼素梅那张素净的脸,问出来的话显然有些吃惊于这样穿着打扮的姑娘竟然还识字。
“识得一些。”
素梅回想起当年偷跑出去听说书,嫌弃说书先生总是到关键地方就“且听下回分解”,害得她她苦兮兮的跑到主子的私塾偷听先生讲课,愣是学会了不少东西,至少看些闲书是够的。
“哦?都读过些什么书?”薛妈妈又问。
书?那些个闲书的名字说出来恐怕要把人大牙笑掉。
“没读过正经书,只读过些散诗。”素梅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可不能算她说谎,那些个闲书里确实有不少诗词,只不过写的肯定是跟大家没得比就对了。
“原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
“我是益王府的侍女,从小就长在益王府。”素梅话落,身前的薛妈妈就停下了脚步。
薛妈妈回头又细细将素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便:“益王府的侍女?”
“哪头伺候的?”薛妈妈又问。
素梅心里犯嘀咕,这个薛妈妈怎么跟审犯人一样,但又不得不好好思考一番。说是益王房里伺候的会不会太夸张了,自己这穿着打扮也不太像,可若实话实说是下等侍女会不会被嫌弃是粗使侍女?
素梅权衡利弊,牙一咬:“我原在益王外间伺候,冒犯了主子被赶出来了。”
反正先前听厨娘说益王在战场受了重伤最近回来闭门不见客,现在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难不成一个青楼的鸨母还能去王府查探不成?
薛妈妈摇着扇子点点头,素梅看的出来薛妈妈对她很满意。
“薛妈妈回来了!”门口迎客的小厮冲着楼里喊道。
听见喊声素梅才注意到他们正停在一座楼前,周围人也比别处多上很多,人挤着人从楼的门口进出。
素梅抬头,眼前是一座约有三四层高的楼,烟青色楼体,一层一飞檐,檐上铺着青瓦,每层楼的窗户都大开着,灯火通明从窗户投射出来照在飞檐上,楼上挂满了各式的灯笼,最底层挂着一块木质牌匾,匾上是鎏金的“翠怡楼”三个大字,字体飘逸潇洒。
现在天色渐暗,整座楼被灯火照亮仿佛闪着金光矗立在热闹的平康坊里,景象好不壮观。
薛妈妈领着素梅往里走,原本跟在身后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