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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气。乔横轻笑一声,紧接着就“嘶”了一声,哎呦我的妈,这个叫杨呢的动作也太快了,才一会儿工夫已经完成清创开始缝针了。
乔横呲着牙,看着针线在皮肉间穿梭,别说,手法倒真不错。就这样,他看一会儿杨呢的手,再看几眼战歌,没一会儿伤口就缝好了。
比他早下手术床的战歌已经穿好衣服,等在一旁,见他们好了就拿着杨呢的包走过来,“等下去哪儿?”
“回局里。罗教授那个案子的报告我还没写完。”
乔横正在穿衣服,听见他们的对话整个人一僵,“她不是大夫吗?”
“她是大夫啊。”战歌走到门口,听见声音笑着回头,“羊羊是我们局最好的法医。”
乔横:“……”
乔美团一心惦记他哥的伤,没注意这边。
“大夫,这个是不是得拆线啊?什么时候拆?回去得注意点什么,是不是不能沾水了?我哥心粗,有什么注意事项你告诉我,我盯着他。”
大夫忍着笑:“我都给你写纸上,线肯定要拆,可以来我这拆,也可以去我小师妹他们局里拆。”
“啊啊啊!!!”
战歌还没走远,听见这声叫回头瞅了一眼:“他咋了?”
“先别管他,战歌,这事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
“你说的那个在查案时被你砸死的就是里面那位吧?”
“是他。”
“我刚才给他缝针时发现他的伤口无论长短、深度还是位置,都和你手臂上的伤一模一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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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的伤口无论长短、深度还是……”
“我知道,这个我听见了,我说‘什么’是表示惊讶。”战歌一抬手打断了杨呢,她脑子现在乱得很,好端端的他俩的伤怎么会一样呢?
“他也是锐器伤吗?”
杨呢瞅瞅她,抱着胳膊点头:“嗯哼。”
“你说,会不会和你那次坠楼有关?你不是说你把他砸死了吗?”
“不会吧?这解释得通吗?”
杨呢耸耸肩:“反正自从我见识了靠在地里睡觉从民国活到现在、还长得和二十几岁小姑娘一样这事之后,我就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呜呜……别捂了,这儿没人啊。”
战歌松了手,不好意思地看着杨呢脸上那道新印上去的“五指山”说:“对不起啊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