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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我是不是会表现得无比洒脱?或者说和童军一样处于痛苦的边缘?甚至于连这一点都不如?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可以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晚告诉自己,我很好;我也可以在天空下对着阳光大声说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但当某一天,我所珍藏的美好被无情撕碎,我是不是真的能够做到心如止水?
也许,童军和我,或者说天下所有的幸与不幸者,都为一句话而苦苦坚守: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在挂断电话进入病房的时候,路小小看出了我脸上强装出来的笑容,她也许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眼皮一沉没有说出口。
路小小虽然年轻但有些事情还是明白,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秘密,甚至可以说,是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逆鳞。
路小小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如何做到什么话该问,什么事该做,对于度的把握,路小小在这方面无疑是明智者。
从刚才在病房里我接起电话咆哮的那一瞬间,路小小就发现了我身上的某一处逆鳞。作为一个朋友,路小小知道如何去接受和适应另一个朋友的优点和错误,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处理和扮演这中间的角色。
“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失态,没吓坏你吧?”我倒了一杯水给路小小。
“不会的,我怎么会被一个电话而吓到呢?你说呢小安哥?”路小的脸上带着快乐得笑。
不知为什么,我在路小小的面前竟没有任何让我愤怒的理由和情绪,仿佛路小小所有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完美而无懈可击。
尽管,路小小只是我认识不到三天的普通朋友。
中午的时候,黄玉仙再一次给我打来了电话,并且在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的后一分钟发来了短信,短信内容只有短短五个字:“回电话,有事。”
我不由一阵冷笑,心想:你真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己当老板了,让我回我就回?
对于黄玉仙的信息,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只把这件事当做是作为一个老板对员工的习惯性命令表现。